“为什么?”
“因为都是单线联系,他的上下级都不在了,没有证明人。”
“那他毕竟有党员身份,这一点对他应该有利的。”
“正好相反,如果是普通群众去过敌战区没有汇报还情有可原,可他是党员,他这么做就是政治问题。”
“那他到底去没去过广州?”
“如果从他的叙述同材料比对上看的确难圆其说。如果单从材料上看倒也不能确定他是否去过广州。”
“佩秋,也就是说只要证明守安没有去过广州那就没事了。”
“老战,如果反过来的话,那么他的情节就严重了。”
辛达仁来到了教堂对神父萧文华说道“属下没有完成任务,战守安没有死。战守安在戴佩秋的监控之下,属下很难找到下手的机会,我”
萧文华没有说话,还是递给辛达仁一张纸条。辛达仁看了看高兴地说道“上峰布置此番行动,既可以杀死战守安,又可以嫁祸戴佩秋,真是一箭双雕呀。我这就去执行。”说完辛达仁将纸条丢到了嘴里咀了咀吞了下去
走进看所守的牢房里竟然没有发现战守安,戴佩秋转身就走,正好碰到看守长,然后她问道“战守安,人呢?”
“戴科长,是这样的,今天一早就接到通知,嫌犯已经移交到蓝桥监狱去了。”
“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提前通知我。”
“这,我就不知道了,是军管会直接发的通知。”
戴佩秋在想这么大的事情,她是专案组长,应该先通知她才对,这太不正常了。
戴佩秋马上叫来车同自己一起赶往蓝桥监狱。
押送战守安的车子被人挡了下来,守卫从车上跳了下来说道“把路障挪开。”
“同志,前面有个大坑,我把路障挪开你也过不去。”
“填上要多久?”
“很快,个把小时。”
“个把小时。”
“你要着急的话,就绕路吧。”
戴佩秋还在不停地催促司机开快点,快点。
看着车子调转方向绕道,几个人马上就把路障挪开了,戴佩秋的车子开了过去。
押送战守安的车子一路驶过,山间云雾缭绕,公路弯弯曲曲,像一条条巨龙在山间盘旋,车子开的越来越快,公路上的坑坑洼洼,颠覆的特别厉害。
突然车子紧急刹车,发现前面一棵倒下的树枝横挡在公路中间。车上的卫兵相互看了看,两个卫兵下车清理路障。而就在不远处的池塘里,从水中冒出来几个黑衣人,手里拿着枪慢慢地向押送战守安的车子靠近。水里的黑衣人悄悄地摸上了岸,用枪瞄准着卫兵,其中一个人率先开枪,一枪打爆了卫兵的头,其他的人全部对着车上的卫兵和战守安一阵扫射。
砰砰砰一阵枪响过后,车上只剩下战守安和另外两个卫兵,其他的人都牺牲了。战守安趴在车厢里,从旁边卫兵尸体上拿出手铐的钥匙,打开了手铐。
几个黑衣人一直对着他们射击,两个卫兵利用车子挡掩体,还是被对方打的抬不起头,根本无法还击。战守安在车厢里匍匐前进着,一不小心被子弹打在肚子上,鲜血直流,他撕掉衣袖,然后将伤口缠了起来。黑衣人边开枪边靠近车子,很快另外两个卫兵也被从后面包抄过来的人开枪打死。
战守安手捂着伤口,艰难地向山上树林里跑去。
黑衣人看见地上的血迹,然后大声喊道“追”
戴佩秋到了蓝桥监狱后发现押战守安的囚车还没有到,于是她走到监狱长的办公室问道“监狱长,押战过安的车比我先走,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到?”
“戴科长,你先坐一下,别着急,我先问问。”说完拿起了电话,“喂,值班室吗,我是蓝桥监狱,押战守安的车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抵达呀,什么?”
“怎么了?”戴佩秋迫不及待地问道。
保卫处的人赶到了出事地点。
辛达仁看了看案发现场对处长说道“司机和三名战士牺牲了,战守安逃脱,一支勃朗宁手枪也不见了。根据现场的勘查情况来看,劫持囚车的至少有五名武装分子,配备自动武器所以才能在最短时间内劫持成功。”
“处长,我建议立即设立警戒线,拦截逃犯和劫持者。”戴佩秋建议道。
“劫持者如果没有内线提供的准确情报,是不可能劫持成功的。”辛达仁看了看戴佩秋说道。
“你的意思这是一次里应外合劫持。”处长看着辛达仁道。
“对,劫持者是有备而来的,现在扬长而去,就算设立警戒线拦截已没有任何意义了。要想抓住逃犯必须先从内部开始抓起,抓住里应外合者,才能顺藤摸瓜,一网打尽。”听了辛达仁的建议后,处长点了点头。
突然来的变故,让战守安心神不定,刚刚稳定下来的生活,又因战守安的事情让他心力疲惫,到底战守安有没有去过广州
嘀铃铃的电话声响起,战守平拿起电话道,“喂,你好!”
“喂,守平,我是飞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