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专业的心理大师,是会绝对尊重患者的问题。
即使是患者允许的,但心理大师明白,一般来接受治疗的患者,实际上心里都是有一定程度的状态偏差。
患者可能还不明白心里问题被揭开的后果,很有可能接受不了自己问题暴露给他人之后的后果。
而这时候,就需要心理学家的帮助支持,心理医生将金允珍带了出来。
望向打扮时尚的金允珍,“金允珍女士,请问你和这位患者具体是什么关系呢?”
“朋友。”
心理医生不再说话,而是用一双会看透人心的眼睛继续盯着她。
被这双透查人心的眼睛盯着,金允珍害羞的侧过脸,却嘴硬道:“就是朋友。”
心理医生明白了,“那好吧,接下来的事情有些过于,身为朋友的你还是不要参与进去。”
啥?
为什么?
心理医生无可奈何,你说呢?
你一个有夫之妇,你成天参与人家那个事情来干什么?
别以为他不明白金允珍是怎么想的,在这个娱乐圈里,就没有所谓的好人,干净的人。
无非就是金允珍看上了对方。
金允珍决定为自己辩护,“我才结婚几天啊,怎能移情别恋呢”
拉倒吧,你那躲闪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你那颗骚动的心!
将对方请到门外等候,心理医生这才返回房间,看了一眼翻译的叮当。
没有办法,没有这个翻译,他还无法和患者交流沟通。
于是拿起那幅画,一句一句和马禹东解释:“马先生,你的身边是否有女朋友或者关系比较好的女性朋友。”
“有一个是疯丫头。”马禹东脱口而出。
见状,心理医生已然明白了很多,“那我能再问一下吗?你和这个女性朋友发展到了哪一步?”
“抱一下什么的,还是可以的。”
不止吧。
看你这个画的走势,显然更亲密一些了。
但心理医生没有戳穿他,而是讲述了另一番道理:爱首先不是同一个特定的人的关系;它是一种态度,一种性格倾向。
这种态度、性格倾向决定了一个人同整个世界的关系,而不是同一个“爱的对象”的关系。
“马先生,首先我得承认你的内心是有爱的,而且你的爱并不逊色于正常人多少,甚至在某些方面比正常人还要执着。”
“也可以说是一种执念。”
“而执念,便是众多心理病症的根源之一,只有你解开这段执念,你才能彻底解开这个心理问题。”
执念?
他的执念是什么?
心理医生摇头,将画板收回,“这个就需要马先生你自己思考了,心理治疗只是一个辅助阶段,辅助马先生你找回自己。”
尤其在得知马以东面对下那个所谓的疯丫头和千娇百媚的大美女竞争的两种态度时,心理医生更加明了了。
爱情与成熟度无关。
如果没有爱他人的能力,如果不能真正谦恭地、勇敢地、真诚地和有纪律地爱他人,那么人们,在自己的爱情生活中也永远得不到满足。
而他从马禹东这幅画看到了太多太多…
其实马禹东对家庭这个概念并不模湖,反而很清晰。
只不过是因为他害怕,害怕儿时发生的家破人亡事件再次重复,所以才一直在心里对自己暗示。
久而久之,也就成了心理疾病。
心理医生在教马禹东如何面对感情,而不是只会选择逃避。
他沉默了?
这个问题他还没有想清楚。
而且他还有另一个问题,“那为什么我面对那个疯丫头和其他人感觉不同呢?”
心理医生琢磨了一下,从病理上来说不该如此,“那会不会是对方的原因?”
对方的原因?
“对!每个人都不同,有可能对方在不知不觉中,因为什么事情就走到了你的心里。”
“比如,对方和你的执念有关,或者是与你的相识之人长得很相似,又或者对方是以一种什么奇异的方式而走进你的身旁?”医生举了很多的例子。
奇异的方式…
那个丫头确实有些傻,有些笨,过于天真了。
洁白的像一张白纸。
这样啊……心理医生忽然想到一种可能,“那你会不会在心里认为,她像是以前的你,我是指你没有受到那些创伤之前的你。”
“同样的天真善良,但因为创伤后,你的那张白纸变了颜色,所以你心里就特别喜欢这欣赏这种白纸,而产生了想要保护情绪。”
但马禹东由于翻译的原因:“你是说,我把她当成了女儿?”
瞎姐:……好家伙,我帮你当成男朋友养。
你就报复我,把自己当我爹?
好变态!
她越来越喜欢了~
心理医生嘴角也是一扯,这个病人的这个思想观念,好像更过于危险了些。
这个病绝对比他那个恐惧症还要可怕。
年轻人哟。
就在金允珍在外面等待不耐烦时,两人终于开门走了出来。
尽管语言不相符同,但马禹东还是非常感谢这位医生,最起码这是他见到过最有效果的一个医生了。
心理医生也很客气,“马先生,心理治疗不是一个短期的事情,尤其你这个病症有些复杂,未来几天如果你想过来的话。拨打我这个电话。”
“麻烦医生了。”随后付款走人。
金允珍跟了上来,“你们在里面聊了什么?看起来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有吗?”马禹东笑笑。
也没有完全解开。
不过最起码他知道了一个答桉,那就是在他心里,瞎姐也是独特的那一个。
给远在横店拍戏的瞎姐发了条信息:我期待着你的新泳衣。
随后便将手机放回兜里,坐上车对金允珍道:“允珍姐,这回你帮了我一个大忙,等将来你要来华夏时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带你去吃烤鸭!”
途经一个红绿灯,金允珍将车停下来,“一看你就没有诚意,干嘛以后?现在姐姐就需要你帮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马禹东不解。
金允珍笑道:“姐姐过两天有一个聚会,就在首尔,我想让弟弟过去帮我捧捧场子如何?”
马禹东下意识便要拒绝,“聚会,我一个外人去不太好吧?尤其你见过哪个聚会居然还得带翻译去?”
金允珍有些渴了,于是探身去拿副驾驶矿泉水,俯下身来,“我倒觉得弟弟,你绝对会成为那个聚会里最靓的仔!”
相信她。
没有人会对这种身材不感兴趣。
说着,她还故意触碰了一下他强有力的手臂。
见他还在犹豫,金允珍故作幽怨,“哎呀,刚才弟弟还跟我说什么最高礼仪的款待,现在就这么点小事情便跟我讨价还价,看来姐姐还是做的不够到位呀。”
“既然你弟弟没有心意,那姐姐也不再强求了。”说罢,她真的不再看马禹东,似乎真的下定了决心。
这摆明就是在欲擒故纵。
马禹东也看清楚了,但他有一个优点,现在看来却是个缺点。
重情义。
明知道这是一个坑,他却不得不跳进去,否则他就违背了自己一直以来的做人的原则。
马禹东把车窗拉下,空气涌入进来,“允珍姐,刚才是我错了,那个聚会是什么时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