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鸣阳上前拱手弯腰,笑着说道:“王大人,您来啦,快里边请。”
驾马两人相视一眼,而后翻身下马,跟在了两人身后。
高鸣阳边领着路边说道:“王大人啊,最近这嘉玲郡不太平,可完全不能怪小人办事不力啊,这大家族相争,只有眼里之利,都闹出了人命也还气势汹汹。”
边说还边叹着气,王易缓缓问道:“听说是徐魏两家之间的事情?待会和我仔细说说。”
高鸣阳点头,又说道:“对了王大人,申屠家主,我已经请过来了,现在已经在后院候着您呢。”
王易轻呼一口气道:“知道了。”
很快几人就来到一处庭院,高鸣阳转身说道:“王大人,就是这里,请。”
王易跟着高鸣阳跨进院门,后转头对着身后的余常青、胡雅文两人比了个手势。
两人又是四目相对,而后静静地站在院门口等候。
进了院门后,映入眼帘的是一棵高大的槐树,底下站着一个中年人,那人见了王易后便径直走了过去,拱手说道:“申屠令拜见王大人。”
王易点头说道:“听高鸣阳说,徐魏两人发生争执的时候,你们申屠家好像没有出手制止,对吧?”
申屠令点头说道:“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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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徐魏两人毫无征兆的相互出手,等到我们的人收到消息,高大人这边已经出面调和了,这是我们申屠家的过错,不然也不会使得那些无辜百姓,在这次私斗中死去。”
“王大人、申屠家主,还是先进屋说吧。”高鸣阳边说着,边走向庭院里的一间小屋。
推开门后走了进去,王易与申屠令二人,也是跟着进去。
“王大人、申屠家主,请坐。”高鸣阳给两人倒了一杯茶水,语气低缓地说道。
王易双指捻起茶杯轻摇晃道:“高鸣阳,说说吧。”
高鸣阳放下茶壶叹气道:“此次事关这两家商业的事,可谓是让小的这个郡守煞费苦心啊,自从徐家做大起来,魏徐两家的矛盾,就一直存在着,一山容不得二虎,可我这个郡守,也不好出门干涉。”
高鸣阳拿起身前的茶杯,继续说道:“相比以往,这类事倒也有,只不过不常见,而且各自都有分寸,没有弄出什么人名,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这一次彻底撕破脸皮,已经是出乎我的意料了,要是我没有及时出面的话,事情会更糟糕。”
王易小呡一口茶水,点了点头,高鸣阳也是喝了一口,而后放下茶杯说道:“王大人,这件事你也知道,真不能怪我,虽说我是这一地的父母官,可咱们苍州是什么行情,你也知道,在这里想摆官架子,还得拳头和命够硬,下官这些年功劳苦劳可全都占了,在尺寸之地……”
“行了行了,把嘴闭上吧。”王易不耐烦地说道,而后又把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对着一旁的申屠令问道:“申屠家主,你觉得此事如何?”
申屠令耸了耸肩,笑着摇头道:“一个野心太大,一个又太过贪心,徐魏两家都不是什么好货色,归根结底还是利益冲突。”
高鸣阳拿起茶壶给王易添茶水,王易拿起茶杯轻吹一口气道:“从商这一行,虽说家底必须得厚实,名声更得在外,但是比的从来就不是谁家底厚,谁的名头更大,就是谁说了算。”
“人们所关心的,反而是谁质高价低。”
申屠令也是点头赞同道:“确实如此,但是在这件事上,魏家却是不利的一方,旗下最大的酒楼没了,存酒酒庄也被人砸了,多少有些伤筋动骨了,不过也怪魏涵自讨苦吃,伤筋动骨与人命相抵,谁有讨不了好。”
王易刚拿到嘴边的茶杯,顿时就停了下来。
“哦?这怎么说?”
申屠令摇了摇头道:“没什么,这整件事情的起因,说白了就是魏家人捅出来的破摊子罢了。”
王易见申屠令这副态度,也没有再追问下去,把茶杯里的茶水一口饮尽后,叹了口气起身说道:“行了,事情我大致了解了,我就先走了。”
有些事情在他心里,还是要亲自弄清楚才行。
高鸣阳与申屠令也是起身,跟着王易来到院门口。
高鸣阳拱手说道:“王大人,魏徐两家造成的伤亡损失,我还得去着手处理,就不送了。”
王易轻轻点头,反而是申屠令一路送王易到郡守府门口,临走前还不忘说了句大人走好。
在静静地目送着王易离开后,自己也是走向一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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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内,王易一手伸出外边,余常青两人看见后,快马跟了上去,凑在马车旁问道:“大人,什么事?”
王易缓缓说道:“先不要急着回去,我们去魏家一躺。”
“知道了大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