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疑问自然是撞上了林砚的心坎上,后者点了点头以示回应。
一旁的上官仪,就算再不通晓这类尔虞我诈,也已经明白二者言语间的意思,不过依旧有事不明了的她,也是对着林砚问道:“连环计连环计,连绵不绝环环相扣,可门面上也就一招瞒天过海啊,剩下还有多少计策?”
“计策多少是其次,最主要的,就是在肚中千万计,要如何完美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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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即便夏朝京城那群舞文弄墨的朝政大吏不想插手,可毕竟霞州刺史府那边也不是什么混吃等死的废物,如果晃出什么风雨让他们听见,可就是倾巢而出了。”
林砚笑了笑道:“计是人想出来的,虽都是些忽悠人的手段,但也得有人去忽悠,都说史书是胜利者改写,手段自然美名计谋,人生本就一直在火中取栗不是?”
姜少卿扭了扭颈脖,露出少有的英姿飒爽,掺杂着丝丝嘲讽,颇有些戏谑地对着林砚说道:“说话倒是变得文绉绉的,现如今连一点道士模样都没有了,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林砚干咳了一声,一脸不爽地骂道:“你管那么多闲事?”
又随即顿了顿身子,揉了揉前额感叹道:“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九十年的儒家气数,倒也是磅礴如海,如果让我独坐空屋几十载,扪心自问一下,我是真读不出来这些东西,如今却是坐享其成,那不曾见面的老丈人,以及那莜儒老爷子,却是可敬。”
姜少卿默然点了点头,上官仪却是微眯起那顶好看的秋水长眸,对着林砚疑惑地问道:“可你真要把岑曦带在身边?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单是劫械粮不就行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也就不用去考虑那么多了。”
林砚默不作声,姜少卿却是对着女子微微笑道:“可主子也看功劳啊,你真以为他就单单这么使唤走狗而已?不妨说白了,即使是最后功成名就,想急流勇退是绝不可能了,以前倾玄城,我遣调下属也没少干过这类破事,从一开始就是在比拼筹码,既然他手上有筹码,咱们也不能落下,不过没想到的是,当年和我同期提名的才女,居然如此绕不过弯,南唐百姓大都以为我那金榜题名是金银填上的,这确实有一部分,不过你这水平,恐怕就童试都不及吧?就只懂什么四书五经?”
势如水火就是惹来一阵毒打……
林砚只能是和颜悦色地劝着下楼吃饭了,女子这才气冲冲地下楼去,而那嘴贱的家伙,已经是满手淤青……
其实兵法一道,有时候以小博大,不都是好高骛远,说白了多是迫不得已而为,这也是人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