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忠心,又岂会直呼慕容夏的名讳?若其当真忠心到即使慕容夏失势也要为他报仇,那在他心里,慕容夏便一直都是主子,他应该喊五皇子殿下,而绝不会直呼其名讳。
这男人倒也聪明,先用假话,故意被他们发现拆穿,然后做出一副被刑罚吓到的模样,说出后面的供词。
让人下意识的便认为证词是真的,没想到竟然还是在说谎,幸好被白兄识破了。
男人也没想到,一个无关紧要的称呼而已,居然会因此而被识破。
但白一弦推断出的,可不仅仅只是他说了假话而已。这男人知道慕容夏的事,还能说出他是被冤枉的。
不管慕容夏是不是被冤枉,仅凭他能说出慕容夏,就说明,这件事,不是与柳天赐有仇的武林仇杀。
因为一般的武林人士,大都与朝廷无关,编造借口,不会想起来朝廷里一个失势的皇子来。
只有与朝廷密切相关的人,才能想到朝廷里的人和事。所以,这男人必然是朝廷那边养出来的人。
但他又不是慕容夏的人,慕容煜又死了,还能剩下谁?
白一弦说道:“看来不用刑,你是不会说实话了。”
男人嘲讽的看了白一弦一眼,突然嘴巴一动,便想咬舌自尽。
这男人倒也干脆,可惜言风在旁边,一直防着呢,当即就将他的下巴捏住,硬生生的卸了下来,就如同他对付胡铁瑛那样一般。
“现在才知道怕了,想自尽?晚了。”白一弦说道:“别着急死啊。
其实呢,我也不是那么残忍的人。毕竟朝廷不提倡重刑,太子殿下如今在旁边看着呢,我总得收敛一点,不是吗?
所以,不如我们用个温和点的刑罚如何?”
男人下巴被卸掉,不能说话,只能紧张的盯着白一弦,不知道他口中说的这个温柔一点的刑罚是什么,但他直觉不会是什么好刑罚。
白一弦继续说道:“与上面的刑罚比较起来,我如今说的这个刑罚,简直不能称作是刑罚,不但不痛苦,反而还十分的舒服。
你对我姐做了那么恶毒的事情,我却以德报怨,让你舒服致死,可见我实在是个善良的人。”
白一弦说到这里的时候,站了起来,走回到座位上坐下,才又说道:“这个刑罚,我以前,倒是给一个人用过。不过方法不在老,好用就行。
那人嘴巴也是硬的很,可惜,如此舒服的刑罚,他最后居然招了,没能好好享受,实在是可惜了。”
柳天赐好奇道:“白兄说了半天,这个温柔又舒服的刑罚,到底是什么?”
白一弦端起茶,慢慢的喝了一口,才笑着对柳天赐说道:“等回去山庄之后呢,你给我准备些什么牛羊狗马驴的,只要是公的就行,都拉过来。”
柳天赐纳闷的问道:“准备这个做什么?”
白一弦指着男人说道:“再准备点让人春天的药,给这些牛马狗驴的灌进去,哦,别忘了也给他灌点。
然后,准备一个大铁笼子,把他扒光了,和那些春天了的畜生关在一起,再把笼子扔到大街上,让大家欣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