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有些无语,怎么在人迹罕至的山上,他调戏自个的媳妇儿,居然也有人冒出来打抱不平?
    拿剑刺他不说,还要把他阉了?这就有些过分了吧?
    言风和流炢两人自然不是吃素的,有他们在,岂能让人欺负了自家公子。
    言风护在白一弦和苏止溪身边,流炢纵身迎了上去,抽出长刀,将女子的剑挡开。
    接着,就听到了几声金属交击得声音。
    流炢是一流高手,一般人轻易不是对手。没想到女子的功夫也挺厉害,居然和流炢交战了几招而丝毫不落下风。
    而且女子一边打,还能分心跟白一弦说道:“难怪你这登徒子,光天化日就敢强抢女子,原来还带着这么厉害的护卫。
    不过,今天有本姑娘在,可不会让你这登徒子得逞。”
    眼见引来了误会,苏止溪顾不得害羞,急忙开口说道:“姑娘误会了,他不是登徒子,他是我的相公。”
    那女子显然也没有打算真的动手,其实在她说完那句话,苏止溪开口说话之前,她就收起了攻势往后飘去。
    流炢却不肯收手,立时欺身而上。
    女子不得不再次应战,不过她听了苏止溪的话,嘴上也没停,说道:“我自然知道他不是登徒子。不过就算是夫妻,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行径,怕也是有伤风化吧。
    正常人家的好女子,哪里会做出这样的行为?”
    苏止溪又羞又委屈,白一弦闻言,哟,这女子居然针对的是止溪。
    于是他便打算让流炢抓住这女子,好生教训教训她一顿:自己和亲亲老婆调个情,关她屁事?
    脑子里是这么想,口中更是不客气:“关你屁事?你是哪根葱,轮得到你来教训我的止溪?”
    谁知那女子似乎不想和流炢打了,只是一个劲的在躲避,听了白一弦的话,不由暗道一声粗俗。
    她心中有些怨气,刚要发火,突然眼珠一转,冲着白一弦,突然用一种娇滴滴的语气,撒娇的说道:“白公子,想不到你竟是这样的负心人。
    许久不见,竟如此对待奴家,让你的护卫来攻击我,可真是伤了人家的心呢。你以前对人家那般爱护,莫非都忘了吗?”
    白一弦有些懵逼,这女子在搞什么?刚才还对骂他登徒子,对他要打要杀的,这会儿怎么又开始说这样的话?
    而且,自家老婆可还在自己怀里呢,这女子是想干嘛?挑拨离间啊?不过她能喊出自己的姓,莫非还真是认识的?
    而流炢听了那女子的话之后,心道莫非这是公子的相好?于是他也不敢下重手了,而是频频看向白一弦,想听他下一步指示。
    那女子借机纵身越到一边,不肯打下去了。而流炢这一次也没有追击,也停下了身形。
    那女子看白一弦皱着眉,好像对她很陌生,在思考她是谁,不由不满的说道:“坏人,果然是有了新人忘旧人。
    这才多长时间,竟然就把人家给忘干净了,亏人家还日日想着你……”
    说到最后,居然还轻声的啜泣了起来,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又好像是白一弦真的负了她一般。
    搞得跟随白一弦没多久的流炢都忍不住眨眨眼,看向自家公子,觉得是不是公子当真对这女子做出了什么事,吃干抹净不认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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