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见过三皇子。”白一弦也行了个礼。
慕容煜也没想到,回来的第一天,刚跟母妃商议了白一弦和慕容楚的事,出来便碰到了他们。
目光在两人的身上来回扫视了一下,心道看来他们两个的关系确实不错,想要将白一弦挖过来,确实有些不容易。
不过表面上,他却挂上了一副笑容:“七皇弟,白先生。”
慕容楚笑道:“恭喜三皇兄,将父皇布置的任务完成的极为漂亮,父皇十分满意,当众嘉奖三皇兄,皇弟还没来得及恭贺。”
慕容煜说道:“身为父皇的儿子,又是臣子,理应为父皇分忧,这实在算不得什么。”
说完之后,他转头看向白一弦,问道:“此时应该是上衙时间,白先生怎的不在府衙之中,反而身在宫中呢?莫非有什么事来找父皇不成?”
单听慕容煜的问话,好像他对白一弦为何出现在宫中一无所知一般。就仿佛他这些时日,真的是在忙皇帝交代的任务,对京城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慕容楚说道:“哦,三皇兄可能不知道,是这样的,过几日,不就是父皇的寿宴了么?
三皇兄和五皇兄不在京中,所以皇弟便主动承办了这次寿宴,并找了白大人帮忙。
所以,白大人出现在宫中,乃是为了父皇的寿宴的事情,这件事,已经上报给父皇了,父皇也已经准了。”
慕容煜笑道:“原来如此,皇兄不在宫中,父皇跟前尽孝的事,便麻烦七皇弟了。父皇寿宴,理应我这做兄长的承办,倒是麻烦七皇弟,让七皇弟劳心了,皇兄实在惭愧的紧呐。”
慕容楚也笑道:“皇兄说的哪里话,我也是父皇的儿子,给父皇尽孝,为父皇分忧,也是我的本分。
皇弟又不能像两位兄长一般,在朝廷政事上为父皇解忧,所以也只能在寿宴这种事情上多分担一些了。”
慕容煜又道:“只要皇弟不觉得委屈便好,做兄长的,还怕没有照顾好皇弟,让皇弟劳累委屈了。”
慕容楚则道:“说起来,皇兄为了父皇连日奔波,才是真的辛苦,我在京中,实在算不得什么。”
白一弦在一边听的难受,这兄弟俩说话夹枪带棒,明面上似乎兄友弟恭,是在互相关心,可实则每句话都带着套,一不小心就会入套。
这可是亲兄弟,不见半分亲情,反而敌人一般,就是为了争取那些个权利位置罢了,实在令人慨叹。
等慕容煜走了之后,慕容楚微微呼出一口气,回头看了看慕容煜的背影,问白一弦道:“白兄感觉如何?”
白一弦也没隐瞒,摇摇头,实话实说道:“累。”跟亲人说话都要防备着,更要提防对方下套,确实累。
慕容楚说道:“那又有何办法?生为皇子,地位虽然尊崇,可注定了要失去很多东西,亲情便是其一。
我从小便是在这样的环境之中长大的,就算我真心相待,他们也不会信我。若我学不会自保,说不定早就夭折了。”
说完之后,他再次转头看了看慕容煜离去的方向,哼道:“从小到大便受这样的委屈,惹急了我,我也给他下点泻药,揍他一顿出出气。”
白一弦有些无语,看着慕容楚:“你是不是揍人揍上瘾了?”
慕容楚一笑,说道:“身为皇子,也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以往的时候,就算打人,也不必我亲自动手,因为亲自动手,有份体统
不过前儿亲自揍了一次人才知道,这种感觉还真不错。关键是,自己亲自动手,太出气了,心里舒爽的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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