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走到家门口的时候,管家福伯早就带着人在门口迎候“见过小姐,见过白少爷。
哎哟,我的小姐,您可算回来了,老爷都不知道念叨了多久了。”
苏止溪笑道“福伯快起,你们也别多礼了。杭州那边生意比较忙,尤其是年底的时候,早一天关门,损失不小,我就没舍得。”
福伯笑道“小姐,您这做生意方面,可真是越来越有老爷的风范了。”福伯一边说,一边将他们迎了进去。
苏止溪问道“我父亲呢?”
“在客厅等着呢,您这次出去这么久,可把老爷想坏了,原本是想在门口等着您的,我见下雪了,天气冷,就没让他出来。”
“福伯有心了,我不在家,多亏了你照顾父亲。”
等苏止溪她们走到客厅的时候,苏奎就坐在上座,下面还坐了一屋子的人,他的那些小妾都出来了。
免不了又是一番叙旧,还得应付那群女人的刻意逢迎讨好,勾心斗角,各种明嘲暗讽比较。白一弦其实很不喜欢这种场合。
在给苏奎行礼之后,便找了个借口回到了自己的屋里。
小暖早一步回来,和捡子一道,已经将屋子收拾了干净,路上也确实有些乏累,白一弦便躺了下来休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回来之后也不算忙,虽然是过年,但有钱人家就是好,一切的事宜,自然由福伯和下人们去做。
福伯是府里的老人,将一切都打点的十分妥善,不需要主人操心。
主人想起来什么的时候,只需要张口吩咐下去就可以了。只是福伯过来,开口求了白一弦亲自写了几副对联贴了门上。
杭州第一才子啊,贴出去都觉得有面子。没想到当天下午,五莲县的那位知县大人,竟也派人上门,也求了一副对联,回去贴门上。
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些五莲县有头有脸的人,都想求对联,不过,他们就没知县大人那么大脸面了,都是带着银子或者是礼物来的。
这弄的白一弦烦不胜烦,心道老子又不是卖对联的,而且也不缺银子。
当然,除了这些求对联的人,还有一些人是专门来拜访他的。因为这些人虽然不知道白一弦跟靖康王府有关系,但他如今毕竟是文远学院的学子。
那可了不得,相当于日后进入官场的坦途啊。所以不为别的,就为了这个学子的身份,也足够让这些人巴结的了。
所以最后他干脆闭门谢客,以后来拜访的,不论是谁,一律不见。
白一弦才将这事吩咐下去的时候,竟然生出了一种自己是大腕了的感觉。
回来待了没几天,便大年三十了。
和苏家人一起吃了年夜饭,守了岁,还放了爆仗。隔天便是年初一。这古代的新年,确实比现代更有年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