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之后,林采桑就坐在书房里的桌子边上,面前放着一碗面条,里边粉嫩的虾肉,看得人直流口水。
“我刚才见到钟尤了,不是说让你把他带在身边吗?怎么那么不听话呢?”一边将一只虾肉塞进嘴里,她一边对着崖墨莲问道。
其实她也知道,现在的钟尤对于崖墨莲来说,实在是像极了一个累赘,但是让他带着钟尤,实在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啊,要是可以,她也不想这么做。
“姜作在教他功夫,跟在我身边,自保的能力起码要有的。”崖墨莲伸出手来,揉了揉她的脑袋,回她。
“等出发去白盲山的时候,必是会带上他的。”
“那倒不必,白盲山那个地方,就不用带他了。”林采桑却是摇头。
既然她来了,钟尤就不必去了,毕竟像崖墨莲所说,自保的能力是最重要的。
“墨莲哥,你找个人来专门教他功夫吧,他这样也确实不行,以后可能连我的身边都无法跟随。”
“嗯。”
崖墨莲应声,并没有多说什么。
“去白盲山的日子定下来了吗?”林采桑问。
“未曾。”
崖墨莲回她。
“你要过几日才去国师府,况且哪怕是你进宫了领了圣旨之后,也会有许多东西要准备,那毕竟是白盲山顶,哪怕是皇上,也不会轻易让我去的。”
当然,皇上自然不可能是顾及他的安危,而是他的安危还牵涉着另一个人的安危。
皇上心里所想的,是他能够将他另一个儿子安全地给带回来了,还想着要毫发无伤呢,想想也真是可笑至极。
“我为什么要进宫领圣旨?”林采桑有些纳闷了。
她一个梁国的人,为什么要进卫国的皇宫领圣旨?这话怎么只都有些怪怪的啊,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