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莲哥,你用的什么药啊,太神奇了,只是那么一小会儿,我的伤竟然全好了。”她满是尴尬地目光从自己的伤口转移,看向崖墨莲,心里实在是虚得很啊。
可解释就等于掩饰啊,她不想用几个借口来解释自己这伤,但不解释能怎么办,装作一问三不知怎么样?
崖墨莲“……”
虽然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但林采桑的伤好了,他还是重吁出一口气。
刚才看到她满身上血地从房间里头跑出来,他着实是被吓到了,脑袋里边什么都想不到,只是本能地替她治伤,找出凶手。
其他的他真的一丁点儿都想不到,脑中一片空白。
现在看到她没事了,总算有点儿思考的能力了,冷着一张望向她的眸子。
“你方才出去了?”
“呃。”
林采桑被他问得一噎,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但不说也不行啊,崖墨莲又不是傻子,能够让她这么糊弄过去,她要是不解释,改明个儿她就不用进山了,每天被她家阿奶盯着窝在房间里得了。
“那个……就出去了一小会儿。”
从床上坐了起来,心虚地轻笑着,单手扯着黏糊的衣领。
那被鲜血糊着的衣裳黏在她的身上,着实是难受得很,可是她也没有可换的衣裳啊。
待会不会想让她就这么回家里去吧?那她家阿奶还不得把崖墨莲给骂个狗血淋头,外加她以后就不用出来了,建安城的事情还只是个开头呢。
“我去给你烧水洗一下。”崖墨莲目光定定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轻叹了一口气。
他能怎么办呢,自己宠出来的,怎么着也得自己扛着啊。
“墨莲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