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晶洞的人确实做事不干不净,虽然提前收了人手,没有当场抓获,成功让程奎一人背了锅。
但是抓捕火井山的火灵三足金鸦却露出了端倪。
年有余又提出了这玄晶洞和封泥观两门合宗,内里肯定有龌蹉。
曹城皇便兴师问罪,前往玄晶观驻地。
“金芯夫人!本县原还是看着刘作苓的面子上,才答应和你合作,如今你为何暗中摆本县一道?”
金芯夫人惊慌失措,带着一众玄晶洞门人出来:“曹县君何出此言啊?奴家不知道曹县所言何事啊?奴家举派要落在灵境中,与城皇是交了钱,定了契的,万万不敢有得罪县君的地方啊。”
“本县功臣黄天难道不是被你们抓了去么?”
“什么?小黄天被抓了,我昨日还看他比赛来着。”
年有余凶狠狠道:“你装什么装!你要炼五行金丹的事情已经事发了,今日就是来抄家的!”
“冤枉啊!”金芯夫人连忙叫屈,又问道:“那小黄天何时失踪的?”
“比赛完就不见了。”
“那时间也对不上啊,奴家当时在跟曹县君你询问亡夫投胎转劫的事啊,县君就算反悔了,也无需给奴家捏造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啊。”
曹城皇道:“那你门下呢?你们先是抓了东湖水精,又在城中聘请了蜈蚣精蝎子精一类毒物成精抓捕木芝,难道不是为了炼制五行金丹么?”
“更何况,火井山火鸦真人说,暗中偷盗金鸦的便是玄晶洞一脉法力!”
“冤枉啊!只怕有人栽赃嫁祸啊!”
“妾身是派门人抓捕木芝,那是因为妾身门派是地仙门派,擅长培育灵药,而且现在和丹鼎派封泥观合宗,相互合作,我们提供灵药,他们炼制丹丸。”
“如果有芝人相助,无论是我们玄晶洞,还是封泥观的炼丹水平,都会提升,此事妾身和封泥观观主也有商议过,当时是我们两宗一起出资聘请毒修的。”
“不信的话,可以问问封泥观主,还有城中织云夫人。”
“至于水精,那更是冤枉啊,东湖龙王薨逝,东湖闹成一团,当时我们举派搬迁,打算到纪县灵境中来,路上遇见他被追杀,便救了起来,我修花仙之道,水木相生,便收作了义子,不信曹县君可以将我那干儿叫出来问问。”
“火井山之事,属实无稽之谈,我们如今正是丧家之犬,怎么会冒着危险去得罪另一位地仙真人?”
曹城皇点头:“夫人,本县是很愿意相信夫人,但是仅仅凭借一面之辞就要本县打消怀疑,只怕是不行。”
金芯夫人听闻,面色微冷:“那曹县君想要干嘛?”
“自然是搜上一搜了。”曹城皇道:“若真是一场误会,那最好,本县必然亲自登门请罪。”
“我若是不同意呢?”金芯夫人眼神凌厉起来。
“那也只能按照规矩办事了,我们有一个在编神灵在你们府邸周围失踪,还请配合搜查!”
金芯夫人冷哼道:“曹城皇可是真是好手段,欺负我一个女人家。”
“欺负倒是说不上。”曹城皇挥挥手,陆判,金关玉锁,日夜游神,各路鬼神,阴兵,直接控制场。
在金芯夫人面色难看之中,冲入了其暂时驻地。
但金芯夫人根本没有慌张,反而冷笑。
五帝金丹法门才是关键证物,又或者火井山抓到了自己玄晶洞门人,否则单单凭借芝人,水精,根本不能以此定罪。
果然陆判和一众神灵,并没有翻找到实质性的证物,只有芝人和水精,但都是被关了起来,并不是金芯夫人所言,一个要照看灵药,一个是要认做干儿子的样子。
最重要的是,没有搜寻到黄天。
曹城皇是以黄天失踪为理由做的搜查。
“不对,你看那关五行精灵的笼子上面的纹路,是不是五帝锁灵禁!”年有余看着那关着水精和芝人的笼子就道:“一千四百年前,叶孤辰研究出来的禁法,自身五帝真气统御五行,能禁万法!”
金芯夫人慌乱一二:“这两个笼子是当初找人定制。”
“那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笼子。”年有余从细节出发。
日游神又从里面搜出了专门设有火禁和土禁的笼子。
“只凭借一个笼子,就定罪,未免太过于荒谬了!”
这时候忍三痴站了出来:“夫人似乎和此人频繁碰面。”
忍三痴手一挥,出现了程奎的模样。
金芯夫人一惊,但故作镇定:“我不认识此人。”
“此人做了什么事情?”
“监察宝镜,虽然当时坏了一下,但是可并不是时时刻刻都是坏的。”陆判做了这么久的判官,自然发觉了许多。
“还请夫人如实交代,如今这些,已经算是证据确凿了。”
“那此人呢?曹城皇可曾抓到?可以与我对峙?”
“那个地灵又哪里去了?可寻到了?”
“这些就说证据确凿,实在有些欺负人了吧,欲加之罪何患无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