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皇帝这样一说,太后就不好多说了,再也不提那些令人回避的问题了,只是静下心来等待宋玉绰的到来。
原来宋玉绰刚一进门,太后便从椅中起身,不待宋玉绰向大家行礼便把宋玉绰抱在怀里,心痛不已。
“锦溪说你眼睛都哭肿了本宫还只当锦溪是在夸张。瞧你,是受了多大的委屈,眼睛都被哭的肿的像个核桃似的”
“娘娘”宋玉绰,顺势轻推了太后一把,一下子跪下了。皇后看她哭的那么伤心,便叫来几个太监。首先,向几个人磕头行礼,看到皇帝也来了,逐忍的哭了出来。
“正巧今儿个皇上也在,也省的劳烦娘娘了”说着,向皇帝磕磕绊绊。“你是说皇帝都不知道云锦的事?”继续说道:“皇上,云锦求皇上收回云锦郡主封号也好全了人心”
“放肆!”听听宋玉绰是怎么说的吧,皇帝生气地拍桌子吼道:“封号岂是儿戏!岂是你说收回就收回的么!朕刚刚还与皇后说你一向懂得分寸,却不想也是如此糊涂!”
“皇上,”皇后和宋玉绰站在一起,一边擦拭泪水,一边为宋玉绰辩护:“皇上也知归儿这孩子一向懂得分寸,一定是生了什么事,不然也不会这般糊涂的来求皇上将她的封号收回”
说着,又着急的看着宋玉绰说道:“你这孩子,倒是受了什么委屈。且与本宫跟皇上说说,本宫定是会替你做主的”
皇上深深的看了宋玉绰一眼,皱眉:“到底是受了什么委屈,竟让你这般口不择言,说来与朕听听”
宋玉绰仰望着皇帝,再看看女王,本已经收住了的眼泪又掉了下来:“皇上,娘娘,这几日街上传闻云锦恃强凌弱夺人所爱,说云锦仗势欺人横刀夺爱着实是受不起皇上的给的封号”说着。便将手中的锦缎往皇帝脸上一贴,又把目光投向皇后。停顿一下,继续说下去:“云锦一开始也未放在心上,后来这样的传言越传越劣,云锦这才差人去打听打听云锦到底做了什么事竟引起这样大的舆论,结果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原来”
“原来是什么?到底是谁这般大胆,竟连堂堂郡主都敢编排!”
谢长安说话虽平缓,却很冷静,在口气里听不到自己的感情,但宋玉绰也从他在桌上双手握成拳状中看出,这一刻,谢长安也被气得不轻。
皇帝却不动声色地看着谢长安,眉微微挑着。“这小子,还真是个大英雄!”复再看着宋玉绰淡淡地说:“究竟谁如此豪放?”
“原来是前些日子云锦去天香园看上了支步摇。想要买下来才得知已经被程姑娘预定好了,云锦无法,只好道了一声可惜便也就作罢,谁知过了两日便传出了这等传言,云锦只以为是天香园的掌柜贪了程姑娘的银子却不想将货给程姑娘,逐使兄长将那掌柜的捆了来一问才知,那支步摇天香园的掌柜已经给程府送去”
“程姑娘?哪个程姑娘?”
太后愁眉不展,天香园物品一直价格不菲,能够买到天香园的,不只银子,或需权势,两样都不能少,她咋就想不起,上京城权贵之家有个姓程?
谢长安就是听天香园时就知道宋玉绰这家伙多半装得不知又想整谁。虽说知道宋玉绰哭成这样委屈成这样都是装出来的,可看宋玉绰那只肿得像核桃一样的眼睛还挺心痛究竟是哪只这么胆大竟然让他这个准媳妇儿也要故意把眼睛胀得鼓鼓的,才能应付过去!
逐谢长安开口问道:“是不是中间有什么误会,怎么会传出这样的传言?”
嗯,宋玉绰要是知道谢长安那样想肯定也不反感他无理取闹。他是个很老实的人,他的心思总是不太顺。听了谢长安的询问,宋玉绰得知谢长安已经明白了他的装腔作势,就是给自己一个顺路子,好使自己往下讲,逐再抹泪接着说。
“是万尚书夫人的外甥女,前儿些日子随着其母亲来到京中姨母家常住最初云锦也只以为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又问了问天香园的掌柜的才知道,原来”说着,宋玉绰再一次抹去泪水,委曲求全地看着太后几人,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