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和吴氏再次以手帕相交,这二天本来是气头,正在需要一个人去制作那个出气筒。如果听人说,老友家女儿在婆家生活得如此悲惨,岂非为秦思鸢出了头?
宋玉绰唇角冷笑一声,看到正院后,她逐敛心思对着守在屋外的文香微笑着说:“文香姐,我现在有空吗?”
“有的”文香笑了笑,向宋玉绰福礼了一下,就打帘进家门通传情。
秦氏听说是自己的女儿前来,逐便赶紧叫文香把人请进去。
宋玉绰带着文香打帘幕进屋,尚未来得及向秦氏施礼,秦氏于是微笑着站起来,把宋玉绰拉到怀里,微笑着说:“我儿、今儿咋那么早就来娘这”
宋玉绰为妈妈对她还是像小时候一样,稍稍抗议了一下,却也无可奈何,微笑着走出秦氏的怀抱,把秦氏扶到椅上,坐了下来,才端正着表情说。
“娘,大表姐小产了”
“什么!”秦氏初闻秦思鸢有小产,和宋玉绰回应相同,宋玉绰赶紧为秦氏端茶,以顺性情,并把刚被紫黛问起和当日前往万府后他见到的事告诉秦氏。
“女儿还是第一次听说竟有这样的人家,经不让媳妇儿将自己小产的事儿跟母家说!”
说完这句话,宋玉绰再次愤怒起来。秦思鸢,秦氏的弟弟,秦杨的第一个子女,亦为秦氏怀抱中自幼所见,此刻听到宋玉绰的话,还生气得眼前一亮差点晕倒。
“娶媳娶高嫁女嫁低,万家还是当初你舅舅千般打听过了的才放心与人定了亲事的,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了程咬金!”“我看是他自己不把我当亲人,是个心术不正的小人!”说完,首先命令文母说道:“快派了人去去左相府递消息算了!还是我亲自去一趟的好”
说完站起来叫文香到内室换衣服,再一次拉住了宋玉绰,说:“先去你祖母那儿将事情告诉你祖母去,你与我一同去你外祖家”未完待续。
宋老太君的寿命已达半生,又到了把岁数,像秦思鸢生事这种事,还是头一遭听到,宋家和秦家,本来也是世交,且秦思鸢姐妹两个三五不时的就来威国公府一趟,当宋玉绰叫着他外婆叫着时,也很亲,宋老太君还把秦思鸢姐妹俩当亲孙女,此刻听到此事,也很生气,手在桌上一派喝了起来。
“放肆!也不看看自个儿几斤几两重,够不够瞒得过咱们去的!”
“谁说不是呢”
秦氏一边摸着眼泪,以为秦思鸢被万府所诛心痛。她在万家住了很久,一直没有找到一处合适的住处,就在这一片荒郊野岭里。宋老太君叹了口气,摆手要她们快到左相府传信。
秦氏没有耽误,和宋玉绰一起登上马车向左相府进发。
“姑奶奶今天咋想起来把表小姐带回去坐”秦氏和宋玉绰下了马车,秦老太君旁边的婆子迎了上来,笑容可掬地对秦氏和宋玉绰行礼微笑着说:“老太君在正等着姑娘呢”
“还要麻烦妈妈亲自出来接”
秦氏牵曲母亲的手,一脸淡淡的微笑。曲母瞧出秦氏似有此意,逐拍秦氏双手,引秦氏母女入秦老太君院,吴氏早在房外等候多时了,望见秦氏携宋玉绰,入庭院,赶紧迎上前去,只见宋玉绰双手和秦氏微笑着说。
“今儿是什么风,竟将你们母女两个吹了过来”
“舅母很好,”宋玉绰先微笑着向吴氏行礼,秦氏才脸色不太好看地说:“爸爸和大哥哥能在府里吗?”
“全都有了,”吴氏在自己为二人打帘的同时,也进了屋,一边笑眯眯地说:“成哥儿今儿下学早些,父亲与相公正在书房考成哥儿功课呢”
秦思成是吴氏最小的儿子,年仅七八岁左右,比宋子瑾小很多。
秦氏点头称是,进屋见秦老太君先是和宋玉绰向秦老太君行礼,甚至不顾及寒暄。”你怎么这么傻?直接就把秦思鸢关于万府的事告诉大家,边讲边流泪。
“那儿有这样欺负人的?这是瞧着咱们家姐儿好欺负不成?”
亲女孰能比及,吴氏痛心,吴氏听说其女在丈夫家中竟然蒙受如此罪过,气得眼睛一亮,就昏过去了。惊恐万状,宋玉绰掐指一算,终于把吴氏唤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