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大爷说话,劝着俩人。
别人也说着:
“都是老街坊,你们经常这么打,不光不和谐,你们还妨碍交通。”
“你俩也是,每次干仗怎么都在大街上,是不是就等着我们拉架。”
“回头瞅瞅,堵着多少车。”
“天天干仗,家里男人都懒得管,你们俩在这吵什么。”
“是呀,你们男人跟孩子,天天看着就在一起,就是你们俩,天天吵,刮风下雨不耽误,打着雨伞也要吵俩句。”
段婶跟人群中的大爷说道:
“大叔,您说老三家,气人不,自己不花钱安装下水道,每次排到大马路上,冬天时候,水一冻,就容易打滑,我去年尾巴骨摔断就是因为她们家排水,大家说说,她们像话吗,这么多年老街坊,我也没胡说她家,大家都看的见,每天臭气熏天,谁能忍得了。”
段婶说完后,大家都点头赞同。
臭味熏天不假,夏天更是,走过路过都无法呼吸,更别说段婶家每天忍受着。
大家都点头表示,确实是难闻。
有人说道:
“这确实臭,我说三大娘,你家花钱通一个下水道,自己也方便。”
“是呀,现在家家都是自己花钱通下水,你自己花点钱也连接上下水道,你们家也用了,又不是不需要。”
三大娘看着大家都向着段婶家说话,赶快说道:
“说的容易,不得花钱。”
“有脸说我,你心都黑了,我这鸡整整养了十几只,都没鸡毛,一根也不剩,全都被她给拔了,前几天卖的鸡毛掸子就是证据,她家又不养鸡,你哪来那么多鸡毛,都是我家鸡身上的。”
三大娘说的十分生气,指着段婶,边说边骂。
“家里的鸡都是没毛的,不管是黑鸡,还是白鸡,包括大花鸡,鸡毛最先没的,都是先从鸡屁股开始,慢慢的就是鸡身上,就是这个老妖婆。”
三大娘的鸡是放养的,鸡笼子在大门外边。
每次鸡跑出去,回来就少点毛。
今天突然发现,自己家俩只鸡就剩下鸡头上的一绺毛,俩只鸡光秃秃的从段婶家走出来。
三大娘说着段婶的罪证,旁边大家都听得笑到停不来。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笑着说道:
“这段婶的手段,跟骗到缅北噶腰子的一样手段残忍,进去直接让鸡脱光走人,下手真狠。”
“这可是连跟毛不剩。”
“我就说段婶在集市卖的鸡毛袋子,毛都不一样。”
“也好,这样吃鸡的时候,都不用褪毛了。”
大家都笑着,段婶看着三大娘形容的样子,也忍不住的笑着。
段婶不能表现出来,不然就确定了,是自己拔的鸡毛。
段婶想到,第一次,自己也不是故意要拔鸡毛的,她家的鸡走来,段婶驱赶的时候,就用扫把打了一下,就发现鸡屁股上的鸡毛,很轻松的就掉了。
一整个鸡屁股的毛,全部脱落,漏出鸡屁股。
段婶也呆了,根本没有用力,鸡毛就掉了。
看着鸡毛,段婶干脆就做了一个毽子,到广场锻炼的时候,竟然有人买自己做的毽子,还卖了二十。
这一下,段婶的格局就打开了。
那就是买鸡毛制品,自己的好手艺,加上死对头家的鸡毛,也算是她弥补臭味的补偿。
段婶看着三大娘,指着俩只光秃秃的鸡,说道:
“你那鸡是没毛病,关我什么事。”
段婶直接说着鸡的病症。
一旁的人听后更是忍不住的笑着。
段婶已经直接给诊断出什么病了,三大娘听后,气的说道:
“你才是没毛病,就是被你这个黑心的人拔的毛,你赶快把卖了的鸡毛钱给我,没钱鸡毛也得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