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楚云深就没有她这么好的心理素质了。
他看楚潇潇生气了,连忙手忙脚乱的解释。
「事情不是你想地那个样子,我们刚才只是说了几句话而已,我就是来找你地,我们回去打点滴好不好?」
楚潇潇余光瞥了下无动于衷的南宫隽,故意冷哼一声:「谁说我在意了?你爱干嘛就干嘛,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说完,直接转身就走。
楚云深连忙上前,试图去扶她地胳膊。
苏冬凝这才注意到,她地手臂上还打了石膏,不过被她用轻纱地袖子盖住了。
上次她遭遇的车祸果然严重,都这么久了居然还没好。
但看她骂人这么中气十足的模样,估计也差不多了。
楚潇潇不搭理他,自己大摇大摆地进了电梯。
楚云深一言不发地跟在她身后。
苏冬凝轻啧一声:「敬业,太敬业了。感觉刚才短暂地体验了一下封建社会,原来这就是童养夫。」
之前她以为只是夸张的说法,但看楚云深现在小心翼翼的态度,外面的传言到底还是保守了。
没想到楚家,把楚云深培养成了个小忠犬。
「苏小姐还真是有闲情逸致。」南宫隽森冷的声音传来,「还有空分析别人家的事。」
她顺势搭上南宫隽的手臂:「谢谢你扶我,我腿太疼走不了了,能不能带我,去我儿子的病房里休息一下?」
南宫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毫不客气:「威胁和装可怜都没用,现在还玩新的套路了?」
他这个嘴脸,俨然是不肯松口的意思了。
苏冬凝忽然觉得索然无味,这种人软硬不吃,有什么意思?
她收回手:「来劲了是吧?那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就算是想气我,也找个靠谱的,找楚潇潇什么意思?」
南宫隽没说话,却看着她憋着怒火的脸,忽然飞快地勾了唇,笑了。
苏冬凝被他笑的浑身刺挠,扭身想走。
一只手从后面拦腰把她抱起来,南宫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跟她在一起是为了气你?难道其实是因为你自己心里在意?」
「你胡说……」
苏冬凝挣扎了下,他的手硬是纹丝不动。
「我现在见识到了,你苏冬凝才是最能异想天开的人。」
南宫隽捏着她的后颈,「你不是羡慕别人的童养夫,你是想家里放一个,外面养着一个。」
「什么?」苏冬凝心里炸开了一声响雷,「你把话说清楚!」
「你只能做一个选择,还想见到念念,就跟傅寒宴那边断了关系。」他声音陡然冷了下来。
「我为什么要做这么选择?」苏冬凝莫名其妙。
「我之前还在想,为什么两个孩子对待傅寒宴是那样的态度。」
南宫隽指尖划过她的脖子,像是在丈量刺杀的可能性。
「原来不是因为关系不好,而是因为从一开始,傅寒宴对于他们来说,就只是一个报酬丰厚的任务而已。
你这么费尽心机的演戏,从每个男人获取最后可以利用的价值。
别人的童养夫算什么,哪比得上你的阴谋算计?」
苏冬凝一开始听得云里雾里,后来才拼凑出了南宫隽话里的意思。
无非就是觉得,她会跟傅寒宴有孩子,是觊觎他名下的财产。
等傅寒宴死了之后,她能光明正大的收归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