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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生叫张丽,我已经和人事部说过了,终面的时候把她刷下去。”顾宴说的轻描淡写,不过是不录用一个员工而已,也不是多大的事。
寝室长高兴的不行:“太好了,那个范晓玥敢这么欺负洛珈,大多数都是这个张丽在撺掇的。之前她进了二面,话里话外得意的不行,如今看她怎么嘚瑟。”
洛珈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这不她冲着顾宴道谢:“谢谢宴姨。”
顾宴:“我是拿你当我自己女儿看的,你在外面受了委屈我们当然要为你出头。也就是你这孩子倔,什么都不和我们说。若不是这次魏小姐过来,我都不知道你被人欺负到这个境地。”
洛珈:“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就算如今深处困境,我也会努力的扎根向上。”
顾宴就想到之前洛珈为了对付季禾而使用的种种手段,她笑了笑:“是,你不是那么好欺负的。确定不留在S市,我们都很喜欢你。”
洛珈摇头:“我跟着魏姐姐,昨天霍总给了我好几家公司的面试资料。”
顾宴也不再劝说:“也行,你素来就主意正。”
她想了想又说道:“张丽那边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本身她二面的成绩就靠后,就算我不开口,终面她被刷下去的可能性极大。”
“我不会那么好赖不分,”洛珈笑道:“有人为我出头我只会感谢,又怎么会因此去同情曾经意图欺负我的人?我没有那么多的同情心。”
她所有的柔软和同情心,或许都给到了她姐姐洛凝,如今洛凝不在,洛珈就像是披着铠甲的勇士一样,没有任何人能够伤害到她。
顾宴:“那就好,回了Z省也不要忘了我们,家里随时欢迎你。”
洛珈:“我记得,有时间一定回去看望凝凝。”
她说着揉了揉唐凝的羊角辫,嘴角忽然就带上了浅浅的笑意。
午饭吃完也快一点了,唐振的助理很有眼力见的送洛珈等人回学校,至于唐振一家则是送西尔维娅等人去机场。
这会儿路上没有了外人,唐振和顾宴一家也勉强算是自己人,秦驰的好奇心就再也憋不住了。
“魏小姐,那桃树是不是有些说道?还有霍哥怎么一点都不惊讶的?你之前是不是见过?”
霍予淮也不否认:“确实见过些。”
“些?”秦驰拔高嗓音:“还不是一棵?”
事过境迁,霍予淮也没什么不能说的:“齐修远和沈莲的事情你们知道吧?”
向磬叶瑾瑜齐齐点头:“知道啊。”
秦驰看看这两人,再和邵弘对视了一眼:“我们不知道,向哥也见过那棵树?”
向磬:“我们说的知道是我们知道齐修远为什么出事,至于什么神奇的树,我们没见过,不清楚这件事。”
秦驰:“齐修远不是因为劈腿睡粉糊的吗?难不成这中间还有别的事?”
向磬:“当然不是了,事情很大的,超乎你的想象。”
接下来向磬就充分化身为说书人,将齐修远和沈莲做过的腌臜事讲述了一遍。唐振和顾宴也没想到中间还有这许多内情,一时听到还头皮发麻。
“所以那个孩子……”顾宴现在就听不得孩子这个词,心里那是阵阵难受。
秦驰沉默许久:“事情我们知道了,那棵树呢?有什么特别的?”
霍予淮:“沈莲将孩子埋在那棵老槐树下,那棵树凶残的很,我将那孩子的尸骨都起出来的时候,挨了一树枝。”
“那是真狠,抽的我背上的血痂好几天才消下去。若是换个寻常人过去,没有半个月别想行动自如。”
秦驰叹气:“你就不害怕?”
霍予淮也坦率:“你让我一个人我肯定是害怕这些的,这不是有她在吗?有她在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他说的自然就是西尔维娅了,哪怕前面是万丈深渊,只要有西尔维娅陪着,霍予淮就无所畏惧。
满足了下好奇心,秦驰又开始了:“还有呢?肯定不只这一个吧?还有没有别的?”
“还有个在H省,有个学校外面有棵老银杏树。”
邵弘眯了眯眼:“就是上次瑾瑜出事的时候?”
霍予淮:“就是那会儿,万物有灵,花草树木能够生长这么久委实不容易。可是偏偏就有人无所畏惧。偏偏这些人还成了个小团队,专门走遍名山大川找这些下手。”
“之前秋水山上有一棵双人合抱不过来的梧桐树,就被这几个小伙子霍霍死了。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结果他还不收敛,回去后又盯上了学校外的那棵银杏树。”
邵弘:“我猜魏小姐肯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那棵树出事。”
“说对了,”霍予淮也不否认:“我们一直远远的看着,那小伙子半夜去对那棵老银杏下手的时候,那棵银杏树给他来了个大的。”
秦驰咽了咽口水:“多大?”
霍予淮轻描淡写:“也就是断了几根肋骨,穿破肝脏肺脏吧,在医院躺个几个月吧。”
“我去,这听着怎么这么玄幻呢?好遗憾我们没有亲眼见过。”
向磬打趣他:“你若是亲眼见到了,说不准会吓的尿裤子。”
秦驰反驳:“才不会,咱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它们就算再玄幻比得过月桂山上的累累白骨吗?那会儿我可没尿裤子。”
叶瑾瑜看看秦驰,再看看向磬,最后眼神落到了邵弘身上,月桂山又是什么?怎么说起来他什么都不知道?一时巨大的挫败感萦绕在心间。
邵弘:“还有小孩儿在呢,说这些吓到孩子。”
秦驰立马转移话题:“那那个小伙子现在怎么样了?”
霍予淮耸肩:“谁知道?我们从H省回来后就不曾再关注他的消息,或许如今他洗心革面了,也知道对世间生灵抱有敬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