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丞点头,就挥手叫李松出去了。此时他们正在酒楼里。
虽然是人多眼杂,但是也因为人多眼杂,反倒不好盯着。
“陛下吃的丹药有问题,不能再吃了。”云崎上师皱眉。
他们几个都是骗子。
不过在先帝跟前几十年,也不敢弄这种害死人的东西。
“那鹤元子根本就是个疯子,以前的丹药就很有问题,如今这简直是催命的东西了。”
苏南丞长叹一声:“陛下如今,全靠这东西吊着。谁说他能听?太医早已近不了他的身,我说也没用。这丹药如此厉害,你想想一旦他不吃了会如何?”
云崎上师愣怔,是啊,不吃了会如何?
那只怕是……就算不死,也会起不来身。
“那这么吃下去,只怕是……”
“知道这件事的人还是有几个的。如今朝臣着急催着陛下过继子嗣,未必不是因此。”苏南丞道。
“这……”云崎上师说白了只是个投机的人,他可不懂朝堂这些事。
“放心,是我送你去伺候陛下的,不管怎么样,你的命我都会保。这些与你也无关。”苏南丞道。
“多谢大人。若是大人有需要,老道也愿意效劳。不知大人可有人选?老道也会尽力游说陛下。”
“不必了,如今你们既然不受陛下信任,就少说话,免得触霉头。其他事,我自有定论。”苏南丞摆手。
只因这话,都是叫云崎上师很有些感动。
苏南丞只叫他盯着些鹤元子,有什么事告诉自己。
鹤元子也算是骑虎难下,如今他想收手也不能够了。
苏南丞中午时候就回了成康侯府,此时他父亲和祖父都还不在。
苏南丞去给嫡母请安装乖儿子呆了一会后,就去了前院一处小书房。
那是老侯爷特地叫人给他预备着的,一处半拉院子,挺精致。
他过来,侯府的小厮们伺候的可殷切了。
张管事当年是待价而沽,如今那腰弯的十分的标准。
“家里如今都好吗?几位叔父都不在,兄弟们都好吗?”
“七公子放心,都好着呢。有劳您惦记着。”张管事赔笑。
这府上如今还是叫七公子,也是为了亲近。
“那就好,不知父亲的周姨娘如何了?我也不好过去看。”
张管事一愣,一时不知为什么苏南丞问这么一个人。
他愣是想了想:“小的一般也只在前院伺候,不如问问后院的?小的这就去打听打听您看?”
“嗯,去吧。”苏南丞道。
张管事出来就找了个后院的婆子来问,婆子倒是说得上来。只说周姨娘还好,就是身子弱,时常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