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灵光一闪,抚掌而笑:“不如就用夜壶吧,方便又省事。”
她示意“薛公公”拿个夜壶来,放在太子的面前,太子屈辱地闭了闭眼:“孤不爱用这个。”
丽妃的脸色冷了下来:“晟睿不就是想找个借口出去吗,不爱用就尿裤子好了,就是这一屋子的腥臊味儿,不知道会不会呛着陛下。”
不止是太子,就连皇帝也感觉到了难堪,青筋暴起:“徐晨丽,你当真要把朕和太子关着吗?你乖乖地把朕和太子放了,朕向你保证,再也不会伤害燕绥之,放他外出做王爷,如何?”
丽妃娇笑道:“陛下,您是不是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啊,您好像没资格和妾身谈条件呢,我儿子赢了,你应该求他,而不是命令和要挟,懂吗?批你的奏折吧。”
皇帝气怒,但是怕把自己气出个好歹来,硬生生忍了下去。
太子突然道:“丽妃娘娘,你真的觉得燕绥之仅凭外面的这几个人就能把孤和父皇困住吗?孤身边的影卫并不在,他定是早就发现了不对劲,若他把消息传出去,燕绥之就会背上造反的罪名,到时将会死无葬身之地。”
“孤和父皇是为了三皇弟着想,才想给他个悔悟的机会,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太子笑道:“这绳子,可控制不住孤。”
燕晟睿暴起,直直的冲向丽妃,想要用他来威胁燕绥之,薛公公原本弯着的腰抬起,电石火光之间,便和太子交上了手,房梁上也旋转而下两人,紧紧护着丽妃娘娘。
太子内力比这些护卫强,学着燕绥之将人震开,边打边往外退,他和父皇得先出去一个,禁军的铁骑会踏破谨王府,到时世上将不存在谨王燕绥之。
“主子,太子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