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的思,大禹的禹,嘉奖的嘉,虞府的虞。”
红瑶说罢,下面的人就开始了组合思索,京城虞府只有一家,炸了锅的讨论声此起彼伏。
“嘉虞怎么这么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
“沈家的嫡小姐是不是就叫沈嘉虞,我记得当时她满月酒的时候,沈府和虞府宴请了不少的宾客,写的就是这两个字,还有宾客问起含义,说她是沈虞两家人的期盼中降生的,分别去了大将军和沈夫人的姓,嘉更是有美好的意思。”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我想起来了,芳菲宴上有一轮投票的时候也是这三个字,那这故事不就是沈小姐的?”
“剩下的两个字岂不是另一个主人公的,现在和沈小姐有婚约的谨王殿下,难不成痴情人是谨王?”
“可谨王殿下的名字也不是这个啊?”
“名字名字,有名又有字,你知道谨王殿下的名,知道他的字吗,用名的话岂不是指名道姓了。”
虞开宇听着他们的话深藏功与名,沈嘉虞也调整好了情绪,不得不说,人们的联想力真的是很厉害,只要开个头,他们就能在瞬间编造出好几个故事。
有人迫不及待地求证:“红瑶姑娘,我们可是猜对了?”
红瑶没有回答,但在众人看来便是默认。
“那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太子抛弃了沈姑娘,转而选择了萧姑娘岂不是谣言?”
“我听的人家谨王殿下和沈姑娘明明就是两情相悦,爱意绵绵,还是年少相识。”
“谁知道那些说书先生是不是被买通了呢?我最近想听点儿别的都听不到,全在说那两位的事情。”
二楼处,一人听罢全程,将手边的茶一饮而尽,悄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