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招亲你怎么都没来?”
沈嘉虞问道。
水思怡苦着张脸道:“我娘也不知道发哪门子的疯,去寺庙给我算了一卦,卦象上说未来两个月都不宜出门,会有血光之灾,我娘怕我出事,就把我锁起来了,还请了个琴师,说是顺便磨炼下琴技。”
沈嘉虞一惊:“你两月之期够了吗?今日出门会不会有事。”
“够了,要不然我娘不可能放我出门的,我觉得和尚的话也不是那么可信,估计就是骗香火钱的。”
沈嘉虞如今身边发生了很多不可以常理解释的事情,隐隐约约很相信命运这回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水姨也是为了你好,那你也不说写信给我,还以为你不愿找我玩儿了。”
“我就你这么一个好朋友,哪里舍得不找你玩儿,再说,我……”
水思怡红着小脸,没好意思说,沈嘉虞替她补全:“惦记我大哥呢吧,他近几日都在军营里,很少回家,马上步入秋日,要开始赶制士兵的棉衣了,物资之类的有他忙的。”
“谁,谁关心你大哥的动向了。”
沈嘉虞分明见她听的认真,口不对心。
“话说,之前还以为沈妹妹会是太子妃呢,谁知道,兜兜转转,竟是我嫁给太子,入主东宫,所以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也不能确定自己就是永远胜利的那个,做人还是不能太嚣张。”
“你说是不是啊,沈妹妹?”
沈嘉虞心想,嚣张的到底是谁啊,我都不给你眼色,你非要拉上我。
“这话很有道理,萧姑娘自己明白就好,做人做事还是低调些好,一个劲儿的用身份拿乔,谁知道这身份会不会带来的不只是福报,还有祸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