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在,老八就在一旁观察他的兄弟姐妹,太子在,他就狗皮膏药一般跟在太子的身后。
奕王仍然乐此不疲地给太子找事,两人在朝堂上针锋相对,在皇储宫里倒是能坐下来一次吃东西,也是怪异得很。
两人吃得有些饱,在院子里消食,奕王看到了便招呼他们俩:“大家都住在一个宫里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们俩倒是悠闲得很,吃饭也不见人,就这么怕我们打扰你们独处?”
太子也抬眸看来,自从沈嘉虞和燕绥之的婚约定下以后,他就不再上门纠缠沈嘉虞了,也不送些似是而非的礼物来,沈二叔的事情顺利解决,他也安静如鸡。
太安静了,反倒显得不正常,沈嘉虞的一根心弦一直绷着,先是二哥,再是二叔,其实沈家和虞府的每个人都没能得到好下场,她不信太子会修身养性,不再找事。
“二皇兄说的哪里话,只不过是臣弟的安排和大家不太一样,你们照常上朝,在六部里忙活,因为马上要成婚,父皇命令教习嬷嬷教我们俩规矩,嬷嬷厉害得很,紧紧盯着我们俩,是一刻也不得放松。”
燕绥之和沈嘉虞请教习嬷嬷的事他们早就知道,也很清楚,还上门去看过一回热闹,结果教习嬷嬷老实得很,程被他们俩支配着走。
要不是亲眼见到,他们还真信了燕绥之的鬼话。
太子嗤了一声:“你连父皇都不怕,还会怕个教习嬷嬷,就是敷衍我们,也先打个草稿吧。”
“敷衍还要什么草稿,那不是随口就来,太子既知道臣弟是随意一说,又何必较真儿点出来呢,不觉得没面子吗?”
沈嘉虞低着头笑,这些人就不能长长记性吗,非要和殿下打嘴仗,有哪次是讨到好的吗?
“臣弟和嘉虞吃过了,就不影响各位了。”
燕绥之与沈嘉虞一同往外走去,却在门口见到了踟躇的秦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