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虞收回自己的手指了一个位置,在墙面的正中偏上一点儿,而这金位于第一个也是有寓意的,给他们起提醒作用。
“殿下,你在墙面上摸一下看有没有什么不同?”
沈嘉虞够不着,只能支使燕绥之,也不知是不是燕绥之的对她的态度太过随和,她竟然没有想过燕绥之会拒绝,而是本能的认为只要自己说了,燕绥之就会二话不说去做。
以致于她完忘记了当时在大殿上那道如狼似虎的目光也曾让她感觉到后怕。
“这里似乎有一处凸起,比旁边的墙面要高一些,手感不太对。”
“那殿下拍一下周围,不用太大力。”
燕绥之照做,运力一拍,那处凸起竟露出一个钉子头来,他有些惊奇:“你早就知道这里会有这个?”
沈嘉虞摇了摇头:“我还没有那么神通广大,画原先是挂于墙面上的,就是用的这种浮钉,我刚翻看画的后面,并不能贴于墙上,那挂画总得需要东西吧,肯定就是钉子了。”
她说得理直气壮,燕绥之有些汗颜,这么浅显的细节倒是被他忽略了。
“那我挂上去了。”
他们俩之间沈嘉虞俨然变成了那个主导的。
太子也不再说话,默默观察起沈嘉虞来,他还是觉得自从宴会后她有哪里不一样了,可仔细说也说不上来,就是和他认知里的有些差别。
沈嘉虞感受到太子的目光,很想回视过去忍住了。
死变态。
燕绥之正从她的手中接画,蓦然就听到了这愤愤不平的三个字,差点没能拿稳。
她不会是在骂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