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六笑眯眯的把脸凑过去“亲我一下。”
梁初月转身就走,“我自己另外找人!”
吃豆腐这种事情,要自己自愿,若被逼着吃,会吐。
程六立刻妥协,“行行行,人给你。”
梁初月扬唇。
忙完了铺子里头,梁初月对程六道“我这里今天就到这儿了,你去乔县令那儿,我在这里等你。”
等他从乔县令府里出来,她还有一个重要的地方要带他去呢!
程六顺杆往上爬“我身子难受,你陪我去,要是路上有个好歹,也能有个人照应。”
又怕梁初月不答应,可怜的补了一句“眼下像我这样模样好身材好性格好的泡友可不好找。”
梁初月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答应了。
自从正室趁乔县令不在带人去外室宅子里闹过以后,乔县令便直接从府里搬出来,正大光明的和外室住在了一起,一家四口过起了小日子。
乔县令已经愁眉苦脸好一阵了。
外室金铃瞧见终是忍不住问起来“你这是怎么了?总是唉声叹气的。”
“唉……”看着枕边人关心的双眸,乔县令把积压在心里的压力说了出来,“有一件……公务吧,需要找到弄丢的孩子,时间紧迫,若是能完成,我升官有望,若是不能,怕是这身官袍都保不住,做不做官我倒是无所谓,主要是你……”
乔县令没说下去。
金家祖父曾救过乔县令的命,后来便在两家人的商议之下,让才三岁的乔县令和刚刚出生,还是个奶娃娃的金铃定亲。
那时候两家都是以做生意为生,身价和身份相当。
后来乔县令高中,走了仕途,来临安城上任,乔家便举家搬到了临安城,乔母开始嫌弃金家,而此时乔县令那正妻顾氏一次偶然看见乔县令,一见钟情,她爹也是从官,乔母对她十分满意,但是乔县令不愿意,声称只要金铃做妻子。
乔母见此又气又无奈,最后是顾氏自己出主意,她亲手给乔县令下药,和乔县令过了一夜,其实那一夜什么都没发生,但是顾氏借此把事情闹的两头的亲戚都知道,还悄悄派人去金家,借乔县令的名义给金铃一封退婚信。
金铃伤心欲绝,金家义愤填膺,立刻派人来退还信物,把这婚退了。
而乔县令,被两家人强行绑着拜了堂。
这些人都以为只要成了亲,乔县令就会慢慢忘掉金铃好好过日子。
可成婚后乔县令却碰都不碰顾氏,即便她学着青楼女子那样穿着打扮,依然得不到半点目光。
而金家在此期间发生巨变,金父金母双双身亡,金铃只能带上薄款独自来到临安投奔亲戚,却被无良亲戚卖进青楼。
好在乔县令一直派人关注金家,原先是想知道金铃的一切,此番正好发现金铃的行踪,在她被卖之前找到,将之带回家。
而后金铃做了乔县令的外室,生下了一双儿女。
金铃知道乔县令为自己付出了多少,所以便是外室,她也心甘情愿,在这个世界上,她所剩下的,就只有乔县令了。
她更知道他升迁的执念,官职高过顾氏父亲,他才能在休妻以后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好她和他们的一双儿女。
眼下看到情郎遇到困难,她也着急,小声问道“那这个孩子眼下多大?有画像吗?身上有特殊记号吗?在哪儿丢的?”
乔县令不好细说,只道“眼下已经走丢二十年,今年二十岁,不可能有画像,不过倒是有胎记,但是在后腰上,是个黑色的龙头形状,这种位置,我总不能见到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就脱人家衣裳。
何况这件事情必须谨慎,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的目的。”
不能让任何知道他却还是告诉了自己,金铃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抿着小嘴儿想了想,忽然说道“眼前不正有个年龄合适的吗?便是给大宝二宝教书的夫子,叫程六的,你看过他没有?”
“倒是没有。”乔县令也是一愣,他的目光都放在远处,而眼前这个人他竟从未考虑过,就像一叶障目了一般!
“他昨日没来,今日肯定来,正好趁着今日,你仔细看看他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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