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是啥事呢,这么简单的事,你随便选择一个地方不就完了?怎么没有一点主观能动性呢?”陆仁悠闲的道,跟着急的尤杰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能随便找吗?这厂房一建下来,轻易能动弹吗?不好好选一个合适的地方,能行吗?这建厂,又不是玩具,你想怎么挪动搭建都行。”
“再说你建好厂,不找人看着能行吗?总不可能都让我一个人看着吧?我还要忙着建房子,还要改善那六条街呢,我忙的过来吗?”尤杰僻抱怨道。
“你自己看着,也不是不行,能者多劳嘛,你自己看着办,自由发挥就行了,主观能动性嘛。”陆仁轻松写意的说道。
气急的尤杰僻,抱上陆仁胳膊就不撒手“这是说说那么容易的吗?我不管主官是谁,他又能不能动,还是会不会动,今天你要是不把这事解决了,我就不撒手了!”
陆仁尝试甩了甩,尤杰僻抱的很紧,没挣脱,陆仁无奈的说道“真是怕了你了,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撒手,我陪你走一趟。”
“我不撒,谁知道你是不是哄骗我,想等我撒开,趁机溜走。”尤杰僻不光没松手,反到抱的更紧了。
被识破意图的陆仁,恼羞成怒,震开尤杰僻,反手一把提溜起尤杰僻的后脖领,从窗户跳出饭馆,掷出小摩托,骑上就走。
“嫂嫂不用给我做饭了!”说完就提溜着尤杰僻,跟拎鸡崽似的,向那六条街飞去,让尤杰僻享受了一把风驰电掣。
时间闪转“咋样,速度快吧?一点不耽搁时间吧。”陆仁拍着干呕的尤杰僻问道。
“你这是报复,红果果的报复!”尤杰僻捂着胃恶狠狠的道。
“瞎说什么大实话。我是看你着急,所以才速飞行过来的好吧。”陆仁恬不知耻的道。
“唉,尤杰僻,没想到你在这里,我找了你半天了。”从远处发现了尤杰僻的羌魄正,惊喜的道。
“谁呀?这是。”陆仁问道。
“他是我仇人。”尤杰僻站起身来说道。
“别听他瞎说,我是他朋友。”羌魄正说道。
“怎么回事?方便说不?”陆仁问道。
他们两家以前是世交,尤杰僻的父亲,当年就是被羌魄正的父亲,拉去现在马财神的赌坊赌博的,最终欠下赌债的。所以尤杰僻对羌魄正,有埋怨也是正常。而羌魄正觉得亏欠尤杰僻,也在一直努力帮助尤杰僻,只是尤杰僻不知道。
羌魄正去那个赌坊当打手,就是因为去尤杰僻那要账的,就是他们这些打手,而他当上打手之后,主要就是负责去尤杰僻那要账,其他人去尤杰僻那要账,羌魄正怕别人会因为收到的钱少了,收拾尤杰僻。
他去要,是想着每回无论尤杰僻给多少,都能随意。结果尤杰僻一看是他去要账,完曲解了他的意思,心中暗恨的同时,为了不让羌魄正看笑话,每回都是拼尽力挖矿挣钱还债。
羌魄正收过几回尤杰僻的账后,一盘算,这还得了,这不是会错意了吗,吓的羌魄正以后,也不敢亲自上门去要尤杰僻的账了,他怕再给要强的尤杰僻给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