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瑶白,长的恬静又温婉,笑起来温温柔柔的,绵软又居家的性子在那会引了不少人惦记。
刑珏六个字砸出来歇了无数人的心思。
毕竟男人大多心存幻想,上得厅堂不假,还要入得卧房。
更铁证的是刑珏从订婚便没断了寻花问柳,司瑶不吵不闹的给他善后,不像夫妻,像少爷和伺候不了他心存歉疚的佣人。
俩人房事不和的事闹出的动静和婚事不相上下。
之前无用的温穗无所谓,现在在刑珏心里有点分量,司瑶一万个不想让她看见刑珏这谁都喂不饱饥不择食的狗趴在她身上。
手掌微动间,毫不犹豫的按住他几乎要爬进自己脖子的手,接着温柔的笑不在,冷着脸扭他的手腕连同肩膀往后别。
惯性下,刑珏该起开了。
却没。
这人早不是小时候被她摔摔打打很随便的小不点。
不过另一只手按下,曲起膝盖,便轻而易举的凭借力气将她半托了起来架在膝上。
刑珏噙着笑凑近吻了吻她替温穗出头,犹带红肿的半张脸:“怪不得今儿被扇巴掌,原来是越活越回去了,瑶瑶姐姐……”
姐姐俩字拖腔拿调的是讥讽。
司瑶气的脸涨红,腰间被强横的圈住后,耳边传来温穗拧门锁却没拧开的声音。
还没刚放松,司瑶耳尖微动,看向几步之外的大门。
门外响起一串手机铃声,紧随其后……
手机铃声散去,响起的女声高傲散漫:“路过,来香院看一眼。”
司瑶瞳孔紧缩。
……刑阿霓来了。
刑珏明显也听见了。
司瑶从口袋里掏出避孕的在刑珏脸前晃晃,温柔的笑里带了比刑珏浓密多了的讥讽:“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