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要是撞上去,她怕是今天得一尸两命,这乱坟滩上多添两员。
就在冷婉即将摔落地面的时刻,手腕忽地被人攥着。
被迫受力地原地一个打转,沉重的身子被拉拽着坐到了另一边柔软的草丛里。
同时来人一脚侧踹在野猪肚皮上,将整头猪踹地侧飞了一米有余,在地上一连打了好几滚,荡起半尺高的尘土。
冷婉顾不得隐藏,意念一动从医药空间拿出带高浓度的麻醉枪,特意瞄准野猪脆弱的脖颈软肉打过去。
可这山里的野猪受恶劣环境风吹日晒,皮糙肉厚,抗药能力极强。
麻醉针堪堪扎进去一半,却是一时半会儿丝毫没有影响到野猪的速度,反而更加惹怒了这畜生,支棱跳起来,再次加速冲过来。
傅九澜看起来就是个文弱书生,仅有的那二两肌肉,应该也是矿山做徭役练出来的。
冷婉已经回过神来,正准备起身迎上,就见身边猛地一道阴影覆盖在头顶前方,赶在野猪即将冲撞上她的一刻及时丢出去。
“哐当”一声重响,仿佛山坡都在抖动。
野猪被两人环抱还要大的巨石压在地上,猪脑袋直接砸碎了。
后半个猪身因为猛冲惯性,直接撞贴在石头面上,血贱了一地,冷婉和旁边的傅九澜鞋面和裤脚都沾了血迹。
“好好的一锅猪头膏没了!”
冷婉盯着糊巴碎了一地的猪头脑浆,满脸的肉疼。
傅九澜:“???”
正常女人不是该害怕的,边哭边往男人怀里钻吗?
眼前这个怎么满脑子只有吃食?
冷婉在现代是孤儿出身,小时候有记忆以来一直靠乞讨为生,时常和野狗争食,还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
就算后来被社会福利院发现收养了她,她也还是天天担心自己吃不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