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过今日刚刚初见,彼此姓名都不曾过问,她就觉得他这般信得过?
从前见惯了尔虞我诈,步步心机,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
他就是错信了人,才沦落到今日。
可是被怀里的女人无条件的依赖信任着,他冷硬的心仿佛冬日久寒乍遇了暖炉,烫的想要躲开,又犹豫着……
冷婉单纯就是受怀孕影响,容易犯困而已。
冷家表兄弟二人的解药,她早就用意念从医药空间取出来,暗自塞到了男人手里。
她也想看看自己阴差阳错救醒的这个便宜夫君,人品能力如何。
若是个真能抗事的,她日后生产也能真的多个依靠。
若是个怕事软弱的,她干脆早早把人放了,爱去哪儿去哪儿,别留着反拖后腿。
傅九澜倒是没让她失望,三言两语就唬的冷家几个无赖主动低头求和。
听着傅九澜的态度,是坚持要回一包裹莫须有的银两才同意给解药。
“既然冷家二位表哥不肯承认从我娘子手里抢了银两包裹才中毒,那我的祖传解药自然没有给你们的必要。再不行,去县衙找县太爷过公堂吧!”
傅九澜下了最后通牒,拍拍怀里小女人的肩膀。
冷婉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打个哈欠眯着眼睛作势和男人一起往院子里走,“毕竟亲戚一场,冷家明天办丧事的时候,我会去给两位表哥烧纸,以谢往日欺负我的恩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