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贾东旭听到现场,还有除了他们三人之外的声音,一下子就警惕起来。
易中海愿意当他“爸爸”这事,是一回事。
可要是被旁人听到,贾东旭叫易中海“爸爸”,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没人应答。
贾东旭刚要继续骂,就看见李大宝,背着背篓,扛着麻袋,手里还牵着秦淮茹,从拐角处出来。
“李大宝,你偷听我们讲话?”贾东旭的脸色,一下就变得很阴沉。
李大宝笑嘻嘻地,看起来心情很好,摆摆手道:
“贾东旭,这就没意思了。前院这条路,又不是你家的,我和我媳妇还不能过了?啥叫我偷听你说话?
你要是不想让别人听到你的声音,你就别到公共场合丢人现眼啊!
对了,你妈离开四合院的那天,不是发誓说,从那以后以后,再也不回四合院吗?”
贾东旭神情黯淡,“我妈是我妈,我又没说不回来?再说了,李大宝,你算哪根葱,四合院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你凭什么说我们不能回四合院的?”
李大宝朝贾东旭竖起大拇指,“哦?所以你这是,为了回四合院,直接给自己找了个爹?”
易中海抱着贾张氏,哭得正伤心呢,却听到李大宝对他说:
“恭喜啊!一大爷!一大把年纪,还能喜当爹!真棒!”
“以后啊,闫老西就不敢,嘲笑你没儿子,给你养老送终啦!”
“不过,我可得好心提醒你一句,咱做人时有时候还是得聪明点,别白给人养儿子还被人卖了。”
李大宝故意说得很大声。
现在这个时间段,下班回家的人还不少。
大家见易中海家这边好像有事,就纷纷围了过来。
心爱的老嫂子,毫无征兆地昏古去,就已经够易中海伤心的了。
现在又听到李大宝说这些有的没的,心中怒气更盛,脸黑得都快要滴墨,拿腔作势地说道:“李大宝,你还有没有点同情心?”
“贾东旭是我干儿子,干爹养干儿子,不是很正常吗?你在阴阳怪气什么?”
易中海虽然,也很想听贾东旭,光明正大地叫自己“爹”。
但为了避免别人说他易中海作风不正,他决定还是让贾东旭以后,对他以“干爹”相称。
李大宝反问,“一大爷,谁说我没同情心?我刚才不是让你擦亮眼,不要白给别人养儿子,还被人卖吗?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白瞎我一片好心。”
“我也是看你,是院里的一大爷,敬重你才告诉你,一般人我才不告诉他。”
易中海快崩溃了,“你看老嫂子都这样了,你还在这冷嘲热讽?”
李大宝故作惊讶地凑了上去,“哦?贾张氏咋啦?”
见李大宝凑过来,易中海的防御值,直接拉满,侧身护住贾张氏,一脸警惕,“李大宝,我警告你,你不要过来啊。要是老嫂子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
李大宝乐呵呵地,“一大爷,瞧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
“不是你叫我,看贾张氏咋样的吗?”
“你家老嫂子,就这么稀奇啊?看一眼都不行!真没劲儿。”
“老嫂子没说错,你果然是个没道德的!”易中海说不过,只好展开人身攻击。
李大宝也不生气,“一大爷,我有没有道德,我不知道,但你那老嫂子,肯定是没道德的。
你看贾张氏面色红润、呼吸均匀,睡得还挺香的;
只是那她口水,都流到你胳膊上了。
一大把年纪,当着你干儿子的面,馋你身子,真是没节操。”
“李大宝,你还有没没完?你这样,是想逼死老嫂子吗?”易中海简直凌乱了。
实在搞不懂,这小子咋这么能哔哔。
“那倒没有。
我和贾张氏无冤无仇,我逼她干啥?
我还得感谢她之前,腾房之后,帮我家打扫卫生呢!
嚯!
还真看不出来。
贾张氏干起家务活来,还真有一套,我家那两间房的地板,都被她擦得反光了。
行吧!
我李大宝,也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
之前贾张氏帮了我,今天她出了点状况,那我也来帮帮她。
刚好我和秦淮茹这次回秦家沟,在村子里的老中医那里,学了几手,专治各种晕倒,保准药到病除……”
说着话,他迅速从空间中取出平日秦淮茹,用来给他缝衣裳用的绣花针。
手腕翻转间,几十根绣花针仿佛离弦之箭,齐刷刷朝着贾张氏身上飞了过去。
放完针之后,他就带着秦淮茹,脚底抹油飞快地离开了。
贾张氏“嗷呜”一声,发出杀猪般的嚎叫,登时起身,忍着钻心蚀骨的剧痛,就要去追李大宝。
易中海激动不已,紧紧抱住自家心爱的老嫂子,不让她动弹分毫,“老嫂子,莫激动,激动伤身体!”
不管贾张氏如何挣扎,易中海就是不放手,生怕自家老嫂子,因激动过度,再次昏过去。
李大宝适才,给贾张氏“治疗”,露那那一手,直接秀翻围观群众。
“行啊!李大宝去了几天秦家沟,还学会治病了?还真是妙手回春,药到病除啊!”
“一大爷,您今后,可得好好感谢感谢人家李大宝,他可是您心爱老嫂子的救命恩人!”
“是啊,一大爷!李大宝救了贾张氏,您高低不得表示下?”
“嘶!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老嫂子?没想到一大爷平日里看着人五人六的,私底下玩得还挺花?”
“话说一大爷还真是不挑!连贾张氏那样的,也下得去手?真重口啊!”
“他要是挑食,还能有贾东旭?”
“等等!可贾东旭,不是他干儿子吗?可挑不挑食,有一毛钱关系?”
……
叮!恭喜宿主,用绣花针将贾张氏扎得嗷嗷叫;
奖励:
排骨2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