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吃亏?
难道还能遇到对方人多势众?
翠微他们又不是没长嘴,如果事态严重,肯定会表明身份的。
对方还不买账?
总不能是和燕王府的人狭路相逢了吧。
小白把传话的铁蛋喊进来。
铁蛋支支吾吾。
他们就是不想让陆辞和柳云眠知道自己的丢人事迹,才让小白帮忙找回场子。
没想到,小白不靠谱,她竟然来“告密”了。
铁蛋很无奈。
“快说。”柳云眠没好气地道。
她怕观音奴吃亏。
铁蛋这才道出事情原委。
原来,观音奴带着一群孩子放鞭炮,结果不小心,把鞭炮扔到了路过的小姑娘身上,把人家新做的裙子给烧了个洞。
小姑娘舍不得新裙子,哇哇大哭起来,引来了家人。
小姑娘的爹很生气,非要收拾始作俑者——观音奴。
双方现在冲突,翠微等调解未果,然后观音奴说要一对一单挑,不能落下以多欺少的名声。
但是必须得赢啊!
于是观音奴就派铁蛋回来找小白了。
柳云眠简直无语。
这熊孩子,又闯祸了。
正在说话间,陆辞和离郡王从外面进来。
两人说完话,都惦记着各自的媳妇,所以进来看看。
陆辞听了事情原委后道:“我去看看。”
离郡王也跟着去了。
过了约莫一刻钟,陆辞和离郡王把蔫头耷脑的观音奴给带了回来。
看起来,观音奴没能出这口气。
“眠眠,给他看看手,上点药。”陆辞道。
“手怎么了?”柳云眠顿时紧张,同时发现观音奴把右手背在身后,不让她看。
“没事,不用上药,又不是狗咬的。”观音奴小声地道,脸色讪讪的。
“猫咬得也不行。”柳云眠严肃地道。
“也不是猫。”
“总不能是包子吧。”
“也不是。”观音奴道,“是,是被人咬的,不能得病吧。”
“人咬的?”
“就是那个小哭包嘛!”观音奴郁闷地道,“我是把她的裙子烧了个小洞,可是真的很小很小,我得趴上去才能看清楚,真的,娘!”
结果那个小哭包,就开始哭了起来,越哭越伤心,水漫金山,还把她那个凶神恶煞的爹给哭了出来,要教训自己。
柳云眠严肃地道:“你不要给人起诨名。而且,你说事情的起因,到底因为谁?你是不是确实把人家裙子烧坏了?再小的洞,是不是也和之前不一样了?”
“是……”观音奴低头道,“可是娘,我真的给她道歉了,也说了要赔她的裙子,可是她就是哭,根本不理我。”
他就没见过这么爱哭的人。
他两个吃奶的弟弟,都没这个小哭包能哭。
柳云眠看向陆辞,用眼神问他,事情最后怎么处理的。
她猜想,可能是女孩子被吓到了,所以才会这样一直哭。
回头最好给人看看去,孩子受到惊吓,晚上容易发烧。
谁不心疼自己孩子?
所以对方父亲的反应,柳云眠能理解。
而且自家熊孩子错在先,柳云眠不护短。
该训得训,该罚得罚,要不以后就长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