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汪凡痛饮一口,便直入主题“通!跟我们讲讲有关于那废弃水电站的事。”
河矿通不说,只是虎视眈眈的盯着汪凡的冰啤,看样子是不给酒,还不说的架势。
“哥!老子有故事,你有得酒没得?”
“臭小子!”
汪凡无奈笑一声,就把酒给他,并赠送一支烟,给他点上时说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你的故事要不是一五一十的话,小心我削你。”
“哥!你就放心么,我的故事绝对是原版的噻,当时卫所还是渝州刑警在负责案子时,每次都是搭我的船,你们想听哪部分。”
汪凡说道“从头讲吧!”
河矿通喝着酒抽着烟,故事绘声绘色就了讲起来。
“说起那水电站的事,那也得有段时间了,大概是前年开春之时,记得那年我像平常一样在这里等生意,突然来了四五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那一个个穿金戴银的,一看就是做大生意的人。
其中就有中蛊的王志成和死去的郑东。
王志成好像是这伙人的头儿,这些人一上我船就让我开船,具体也没说是去哪,就让我跟着他们指的方向走就对咯。”
“我是开船营生的,哪管得了他们要干嘛,就只管开好船就是了,船开到现在那个水电站的位置他们就下船。
还特别嘱咐我在船上等他们就是了,不要乱跑,更别跟着他们。
当时我就觉得奇怪,他们穿的那么正式怎么会跑到这荒无人烟的鬼地方,我猜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河矿通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刻意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一下“哥,其实我觉得我也是私家侦探的料,我当时一猜一个准。
他们果然有猫腻,我偷偷跟在他们来到水电站的位置,那会儿水电站那里还是一块荒地,平日里也没什么人去,他们四五个人到水电站的位置后,就开始拿出一些我不知道名的东西,搞的跟地质探测工作一样,在地上是又画又比的,那一天他们忙活完就走了。”
“再后来,大概是过了一星期左右噻,镇里来了好多大货船,船上都装着沙土、水泥、钢筋,甚至好多建筑用的大型工具。
听我们河矿镇的郭镇长说,是有一位富商想在我们这搞个水电站,我当时也就图个看热闹的心理,就跟着去瞅瞅。
一到地方就看见王志成老板,后来从我们郭镇长的嘴里我才知道原来投资水电站的老板就是王志成他们一伙人。”
河矿通说着,喝了口酒,用手一抹下巴“那时候有人来我们这投资水电站多新鲜,大伙都好奇,也爱图热闹,成群结队就去参观。
可是门卫不让进呀,说是站长的命令,这时间一久也没人爱去了,一年后怪事就发生了。”
“先是水电站附近那江里的鱼都死了,而且几个平时在那附近捕鱼的渔民,也都莫名其妙的染上一种怪病,身体好几处地方都溃烂,还不痛不痒的,那烂肉一撕就能给撕下来,到医院去检查,医生说是染上病毒,估计是喝的水或者吃的东西被什么东西给污染了。”
“大伙一猜就觉得那水电站肯定有问题,就让郭镇长还有警*察一起去水电站检查,可也没查出什么问题来。
而且它各方面都是合格合法的,这事警*察也管不了,可是镇上的人就是不同意水电站再开下去,于是要求郭镇去说了理,郭镇长带去的人都让赌在门外,每次都只让郭镇长一人进去谈判,可是每次都是灰头土脸的回来。”
“郭镇长去了几次都没结果,把他给急眼了,就在郭镇长最后一次去时,跟我们保证一定说个理回来,结果你们猜怎么着,郭镇长直接就赖在水电站,后来我看见郭镇长回来是两个月以后的事,也就是七个月前左右吧。
当时正好是黄昏,我看见他鼻青脸肿的,估计是被打了,我都差点没认出是郭镇长。
那时跟他打招呼他也不理,就打那次以后,命案就发生了,先是水电站的投资人郑东死了,而没过两天,郭镇长家也莫名着火,一家老小三口都被大火烧死了。
卫所是那时开始介入调查的,水电站也因为这两起命案被查封了。”
河矿通说到这,喝了口酒,长叹一口气“谁都怀疑镇长的死跟水电站有关,但是卫所他们没查到任何证据,而且水电站的人早在卫所他们到来之前就撤退了,应该是畏罪潜逃。
后来听小道消息说,卫所追到了滇江去抓潜逃犯,可是潜逃犯在高速路上出车祸死了,案子就不了了之,到现在也没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