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很远，这晃眼一看根本看不清什么，但是他们至少看清了一件事。

那些他们还空着的题，卫向东居然都写满了？

低下头安慰自己，说不定他就是乱写的。

只是心中却不由紧张起来，就算是乱写也得有思路吧？难道真的是题太简单了，他们想到太复杂了？

齐远走出考场笑着打了一个哈欠，比起一开始那股用孤立营造的紧张感，这会儿才是真正的紧张。

透过窗户看到那些学生皱的更紧的眉头，齐远轻笑，心中暗道不用客气。

手上拿着准考证和笔没有停留，她可不想被888二号追上来科普简单至极的知识。

888：它怎么了？为什么要用它做形容？！

考场在教学楼的一楼，而老师们则在教学楼远处的穿堂里等着。

安军已经去附近的废品收购站了，离考试时间结束还有一个多小时，因此穿堂里的老师都在聊天。

因为等着无聊，因此这聊天氛围还算火热。

任国华毕竟是一校之长，因此他聊天的话那些老师还是原因搭话的。

“现在的辅导资料稀缺啊，也不知道各位老师有没有往年的旧资料，我想着能给学生做个参考。”任国华和三中还有七中的老师聊了好一会儿的话题才说到了资料的事情。

但是刚才聊的火热的天，一下子就被聊死了。

谁都知道高考预选在即，每个人都是竞争对手，别说那些辅导资料难弄，就是能弄到也是先紧着自己的学生。

再不济他们也有学校众多老师一起总结的资料，这种学校的内部资料就更不可能外传了。

“任校长，你也知道不是我们不帮忙，实在是有心无力。”

“考试快一小时了，也不知道是谁先出来，这次竞赛难度还挺高的。”

这样的尴尬氛围没有持续太久就被三中的老师转移话题了。

任国华也只能暗自叹气，这种内部资料没有关系是不容易拿到的，毕竟也是别的老师的教学资料。

学校还靠这个提高升学呢。

“是啊，学生们都很优秀，平时考试这个时间向东也差不多交卷出考场了。”任国华说起卫向东这个学生还是倍感骄傲的。

其他的老师客气点头，红星高中那地方还以为真能出个天才吗？

谁知道那考试成绩是不是作假的，三中的老师假笑。

“是啊，只是这次毕竟是竞赛，没有提前交卷也是正常，倒是我们学校的王子楠去年还去参加省赛了。”三中的老师带着几分讥讽的说道。

“那还真是优秀。”任国华有些尴尬的回答道。

“有人提前交卷出来了啊，咦，任校长那不是你们学校的卫向东吗？”姜媛懒得参与这些交谈，反倒是一眼看到了走出考场朝着这边走过来的齐远。

任国华有些惊讶，定睛一看，还真是。

这么早就交卷，难道是都不会？这么早出来不是正好让这些老师笑话。

任国华转身，果然在那些等候的老师眼中看到了看戏一般的笑意。

不过如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