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样一直看到了傍晚,直到看见江舞被杀,那些从前的种种仿佛又在君星辰的心中上演,想到母亲的遭遇,他阴郁的心情加重,只恨是自己当初没用没能保护她,让那两个狗男女趁虚而入了。
这样的悲剧,不会第二次上演,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君明月的手。
君明月是他现在唯一的亲人,他会倾尽全力保护她。
这些天君星辰总是格外的忙,每次都到深夜才回来。还有一天就到了大婚之日,君明月知道他已经准备动手了。
君鸿自以为君星辰逆来顺受不会翻出什么跟头,殊不知现在魔域跟长生门戒备迟缓,再加上婚礼人多眼杂,正是他下手的好时机。
他要让这场婚礼,成为长生门跟魔域的葬礼!
又是半夜,他夜深露重地回来了,房间里没有点燃一根烛火,漆黑地伸手不见五指。
君星辰照常向卧房走去,可在他刚推开门的那一刻,一双柔软的手环腰将他抱住,将头埋在他硬朗的胸膛里。
君星辰对这具身躯十分熟悉,他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地回抱住她:“姐姐?你怎么了。”
君明月被他的尊称冷不丁地抖了抖,咬牙切齿:都这种情况了,别特么喊了,太背德了!又不是亲的,他脑壳有病吧!
她想到了原著的设定,所以想助君星辰一臂之力,可是她从来都没有做过这种事,如今还要她主动,她感觉无从下手。
先上手还是先上嘴?
一句不吭会不会显得自己太着急了?有损自己的清冷形象啊?
要不让他麻溜地脱干净跪下?不不不,自己的人设是御姐又不是女帝。
那……小鸟依人地抱着他撒娇让他来?那也不行啊,她对君星辰这个孩子完全撒不起来娇,想想都觉得恶寒。
然后君明月就陷入了疯狂的自我怀疑,僵持在了原地。
她不说话,君星辰都不敢吭声,心想着自己最近好像没做错事吧。
良久,君明月动了,她伸出手看似不紧不慢地去解自己的扣子,从容地仿佛在拨动画卷,优雅的动作完全让人联想不到她是在做这种事情。
君星辰惊疑不定地看着她,呼吸都瞬间顿住了,脸立刻就烧红了起来。
外衫落下,她目光明亮地注视着君星辰,皓月般的手腕搂住他的脖子,踮脚轻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君明月内心其实很纠结,虽然她极力维护自己的姿态了,可她还是感觉自己像个献身的侍女呜呜呜。
君星辰欢欣雀跃地看着她,将她抱了起来,抬步放到了床上。
他俯身压了过来,君明月却横出胳膊挡住了他,寒声道:“别动,我自己来。”
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主动的她,生怕自己再做出什么举动让她生气,君星辰努力按捺住自己浮躁的心情,乖乖地坐在她身旁,黑夜中那双流光溢彩的目光像只蓄势待发的恶狼般牢牢锁定她:“好。”
她凝着眉头给他解衣服,可是由于手抖她弄了半天也只解开了两个扣子,露出他白皙的脖颈。
她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不逞强了,她又不能动用灵力把他衣服撕碎了吧!那是什么女流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