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大帅说得好,让他们返回各自封地,广鹿岛和皇城岛孤悬海外,这等于就是把他们圈禁起来。”
“知我者,徐先生也!”
被徐以显点破心事的李兴之哈哈大笑着抱着大清的宣统皇帝进了城门楼。
清军大营,黄台吉不省人事,八旗兵惶恐不安。
面对如此窘境,睿亲王多尔衮只得将豫亲王多铎、武英郡王阿济格、智顺王尚可喜、怀顺王耿仲明、正黄旗固山额真纳穆泰、冷格里、镶黄旗固山额真达尔汉、谭泰以及正白旗固山额真笃尔达礼、阿山还有镶白旗固山额真英俄尔岱和图尔格等满汉王公大臣召进了黄台吉的大帐军议。
“睿亲王,皇上病体有恙,小李贼又以诸人的家小要挟,奴才以为咱们当回事辽阳,再图后计!”
镶白旗固山额真阿山率先进言,他实在不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卑贱的南蛮子推上城头,任意羞辱。
阿山是穆溪人,老奴作乱时,其父阿尔塔什率先带族人归附建州,可谓是爱新觉罗家的忠实走狗,当走狗,自然有当走狗的好处,四十二岁的阿山已经是镶白旗的小旗主之一,可谓是位高权重,他的弟弟阿尔津也被授封为镶白旗都统。
“阿山说的是,皇上无法理政,我军中粮草不足,不如回师留都,给那些失陷家小的八旗兵再行婚配,要不然他们牵挂盛京的家小,咱们永远都要被小李贼挟制。”
豫亲王多铎第一个同意自己旗下固山额真的建议,作为伪清的清藩,他清楚地知道,大清在辽东立国的本钱就是如今这沈阳城下和锦州的十万大军,若是顿兵城下,时间一长,他根本没法保证这些失陷了家小的满洲子弟会不会生出背反大清的心思。
“可是皇上昏迷不醒,若是咱们贸然撤军,皇上醒转后,会不会怪罪我等?”
正黄旗固山额真纳穆泰有些狐疑地看向多铎,作为黄台吉的亲信大臣,他可不愿意大清的决策权被多尔衮三兄弟把控。
“纳穆泰你说的什么话,皇上一日不醒,咱们就一日不能决定,要是皇上昏迷十日,咱们是不是也要等上十日,若是皇上一月不醒,咱们是不是就在盛京城下呆一个月?”
阿济格愤怒地看向纳穆泰,这些两黄旗的大臣,平时仗着黄台吉的宠信一直就目中无人,现在国事如此紧急,他们居然还拿黄台吉说事。
“阿济格,你不要吵了,父皇在时就曾经说过,凡国家不能解决的事端,可由八旗旗主和议政大臣一体协商,今皇上病重,国策无人可决,依本王之见只能由咱们表决了。”
多尔衮摆了摆手,喝止了怒气勃发的阿济格,提出了要按诸王议政的祖制决定是否退兵事宜。
“你们,你们这是逼宫!”
镶黄旗固山额真达尔汉怒极反笑,诸王议政,如今盛京城下八旗大军就是两黄旗和两白旗,正白旗旗主是你多尔衮,镶白旗旗主是多铎,镶黄旗旗主是阿济格,至于尚耿二藩,他们不过是满洲人的奴才,这政还有什么可议的?还不是你多尔衮一个人说了算。
“就是诸王议政,咱们是不是要和肃亲王还有郑亲王一起协商?”
达尔汉是努尔哈赤的外甥,又尚了努尔哈赤的女儿,在清廷的地位举足轻重,他起身支持纳穆泰,两黄旗所属的大臣均是纷纷附和,索尼甚至将豪格和济尔哈朗推了出来,质疑多尔衮决议的合法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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