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满洲兵的安巴很狗腿的向李兴之介绍起了在场的一众满洲官吏。
“奴才范文程见过明国大将军,奴才投靠鞑子也是被逼的呀!是老奴,对就是老奴攻破抚顺的时候,强迫奴才当他的笔贴侍的。”
“奴才宁完我见过明国大将军,奴才和范文程一样,也是被老奴逼迫,奴才的家小都惨死在老奴的刀下,奴才实在是怕啊!”
在生死关头,范文程和宁完我疯狂地在李兴之面前磕起头来,只磕的头上全是血污。
“大将军,你别听宁完我他们胡说,奴才兵败被东虏俘虏,就是他二人向黄台吉举荐奴才的,奴才实在不想留着这丑陋的猪尾巴当汉奸啊!”
范文程和宁完我二人由于颇得黄台吉信重,国内的诸多事宜皆是二人替黄台吉出谋划策,因此声名远播,就是明廷那边也知道满清朝廷内有鼎鼎大名的大汉奸,鲍承先为了自保,率先将范文程和宁完我给卖了。
“你……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因为在广宁支援刘渠战败,畏罪投靠了鞑子,还在这里巧言令色,妄图诓骗大将军。”
宁完我和范文程哪里想到自己一手举荐起来的鲍承先会出卖自己,急的说话都说不周全了。
“好了,你们也别狗咬狗了,鲍承先本侯问你,你们在此迎接特祖,为什么要杀这么多羊?”
“启禀蓬莱侯,这是范文程和宁完我出的主意,说是礼亲王辽南大捷,生俘祸害了大清七贝勒和成亲王的…………小李贼,故此要用牵羊礼来羞辱侯爷。”
鲍承先也是通透之人,明国里能统兵在外的侯爵也只有山东的李兴之,而特祖又是从旅顺返回,身前的这个明国将军的身份已经是显而易见了,现在蓬莱侯垂询自己,自己若是奉承的好,说不得还能保住一条狗命。
“好、好、好……范学士果然熟知女真的礼仪,如此今天本侯就亲自在这盛京城下举行一次牵羊之礼,让那些投降的满洲兵过来把这帮汉奸走狗还有伪清的文武将官的衣服给本侯扒了,本侯要牵着他们马踏东虏皇宫。”
“喳,奴才谨遵大帅令谕!”
安巴和阿兰柴抢着接下了李兴之的号令。
“你们两个带人将你和你们部下的家小取回,嗯,郎绍贞那厮的家小若是在沈阳,也一并取回,记住本帅只给你们一个时辰的时间,尔等绝不可徇私枉法。”
“奴才等多谢大帅,愿为大帅效死!”
安巴和阿兰柴大喜过望,他们凑到李兴之面前转悠,其实就是为了自己的家小。
在靖北军的长刀下,范文程和宁完我以及攀咬他们的鲍承先和在德盛门迎接的一众满洲大臣,皆被投降的正黄旗满洲兵扒的洁洁溜溜,然后在脖颈上绑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麻绳,那带血的羊皮也被披到了范文程等人身上。
“进城!”
李兴之意气风发,牵着在地上爬行的范文程等人踏进了沈阳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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