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穗穗正在给一个感染风寒的小孩开药方。
大贵忽然兴冲冲的跑来,对众人道:“快去看呐,吕睿超死了,张春花用板车拉着他的尸体,被二野驴那些人堵在村口不让进了!”
穗穗听到这喊声,笔尖微顿,想起那日凌霄说的话,看来他是真的动手了!
院里等待看诊的乡邻们,瞬间议论开来。
有人啐道:“他们家得势的时候,没干过好事,现在知道拖着个死尸回来了,真晦气!”
“就是就是,这回不知又是惹了什么官司,幸亏族长有先见之明,把他从族谱除名了,说不定我们也会被连累!”
“那二野驴不是和吕睿超穿一条裤子的吗,怎么他还会带人去拦着张春花呢?”
也有人问道:“大贵,族长去了吗?”
“方才有人去喊族长了,应该很快就会去!”
大庚“啧啧”的砸着下巴,唏嘘道:“你们是没看见,张春花穿得破破烂烂,脸上也都是灰,半点不见前阵子来村里那鲜亮的样子了,现在破落的,就跟‘告花子’一样,不仔细看呐,我都瞧不出来是她!”
告花子就是叫花子。
众人顿时无比好奇,忘了自己是来看病的,纷沓往村口奔去,生怕看漏了这场热闹。
大贵往里面朝穗穗喊道:“常乐宝,吕睿超死了,他再也害不着你,不去看看吗?”
穗穗抬笔看向他,道:“大贵哥,我这里还有事呢,你们先去吧。”
“诶!”大贵应了声,转身往外走。
穗穗开好单子,院里其他病人都散了,只剩这对给孩子看病的母子。
她把药方交给阿精抓药,并嘱咐他和惠雪先照看药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