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误会你什么,她还有脸误会你?若不是她心胸狭窄,哪里能惹出这么多麻烦事来。”太后不满道,已经完全相信了李歆蕊的说辞。
“母后,那丫鬟毕竟是蕊儿的,苏萦会觉得奇怪也正常。”长公主忍不住为苏萦辩白两句。
太后却听不进去,“亏的人没有死,不然还不知道闹出什么事来。”
长公主觉得这事怪不得苏萦,姜嬷嬷想要托大,越过王妃,这哪里可能的事,也不怪苏萦会对她出手。
“太后,刑部会定那丫鬟的罪名吗?”
太后对刑部的事了解不多,但若是刑部那边认定丫鬟推了人,估计是会有些麻烦的。
“你别急,这事哀家回头差人去问问。”
长公主却听得蹙了眉头,“母后,这可是前朝的事,还是莫要插手的好。”
“一个丫鬟罢了,又不摄政。”太后却不觉得这有什么不能的。
长公主觉得太后这次回来性子变得执拗了许多,尤其是对李歆蕊,那是真的无条件信任了,这种信任便是对她这个女儿都没有的。
长公主只觉这其中很可能发生了什么事,但李歆蕊在场她也不好问,只能找在太后身边伺候的人打探情况了。
长公主又陪着太后坐了好一会儿,直到觉得身子有些吃不消后才起身离宫了。
出了宫门,上了马车,驸马就赶紧拿了个软枕给长公主靠在后腰。
“累了就靠着,来喝点温水。”
驸马倒了水送到长公主嘴边。
长公主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来。
驸马看出她眉宇间的愁绪,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给她轻柔地按揉着眉心,“怎么了?见着太后不开心吗?”
长公主跟太后的感情一直很好的,每回见着太后面上都是挂着笑的,今天倒是不同了。
“见着母后自然是开心的,只是……”长公主摇摇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怎么了吗?”驸马好奇道。
“就是觉得母后变了。”虽然依旧疼爱她,但总觉得她对李歆蕊多了一种之前没有的期盼,“也可能是我多想了,先回去吧。”
“好。”
……
冀王府内,苏萦跟如筝郡主靠在凉亭的扶手上喂鱼。
“你说李歆蕊为什么得太后宠爱?”如筝郡主把手里的鱼食扔进水里,水中等食的鱼儿立马冲了过来疯狂地抢食。
苏萦恩了声,当年因为交集不多,所以这事她确实不知。
“这个还要从十来年前说起。”十几年前,太后突然生了异常怪病,总是会做一些很可怕的梦。
太后之所以会坐到太后这个位置,那自然也不能是朵小白花,手里也是沾染了不少鲜血的,总是做那些梦,难免会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