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直以来都在自己跟前低声下气的女婿夹枪带棒的一顿喷,西南侯夫人一个受不住,两眼一翻,就直接晕死过去了。
苏正信看着兵荒忙乱的孙家人觉得无比的畅快,袖子一甩就进府去了,还交代看门的守卫,今后绝不能让孙家人靠近半步,只要他们来,他们就敢赶出去。
苏滢事后得知后,一直在感慨,可惜自己错过了这么一个热闹的场面。
“大小姐,军营那边有消息送来了。”忍冬拿着一封信走进了屋子里。
苏滢面上一喜,“是大哥让人送来的信吗?”
“是啊。”
苏滢迫不及待又有些好奇地将信拆开,信纸上七歪八扭的字就映入眼帘。
苏滢看着信上的内容,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的笑意,前面的内容大致上都是李大树在军营里的情况,到了后头他才说,阿奶要到京城来了。
苏滢反复地看着信后面的内容,看了好几次,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她才有些诧异有惊喜地合上了信。
“什么事让大小姐这么高兴?”
苏滢忍不住笑道:“是当年在村子里照顾我的阿奶,大哥告诉她我要成亲了,所以她想要赶来参加我的婚宴。”
忍冬跟藤萝两人知道苏滢从小就在农家长大,看她的笑脸,想必这个阿奶对她来说是很重要的人。
“那可真是太好了,到那一天啊,大小姐就能开开心心地出嫁了。”
苏滢攥着手中的信,突然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另一边,经过一些天的修养之后,楚莫寒肩膀上的伤也好多了,虽然伤筋动骨一百天,但经过太医的调养,他现在已经能够自如的行动的,就是受伤的肩膀还不能乱动。
“这么多天过去了,楚宴怎么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楚莫寒有些焦躁地在屋子里踱步,他救了皇上,现在可以肯定的是他已经取得了皇上的信任,可他也想要借机给楚宴上眼药,可看样子,楚宴似乎没有上当。
“王爷,是不是冀王知道了什么?”
楚莫寒眉眼沉沉,“他能知道什么,他调查到事情有疑,难道不会禀明皇上吗?”
“可是探子说,冀王已经将去调查的人都撤回来了,可见是不打算在深查了,为了以防万一,要不殿下您还是不要再管这事了,您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进一步得到皇上的信任,等到您的伤势彻底好了之后,才能被皇上委以重任。”
“本王命都要豁出去了,还要本王如何?”
“今天在早朝上的时候,株洲那边有官员上报说,江州的堤坝出现了缺口。”
楚莫寒眉头拧了拧,“江州现在是汛期?”
“现在都快深秋了,那边又是偏北的地区,哪儿能啊,就是因为没到汛期这堤坝突然缺口了,皇上才格外重视这件事,听说还在朝堂上发了一大通火气,毕竟朝廷每年拨到各个水利固建的银子可不少,可堤坝在没到汛期的时候就缺口了,这不是在告诉天下的人,负责这一块儿的官员有问题嘛?”
“江州那边的水部是谁负责的?”
“是白奇安,白大人。”
楚莫寒眉心一跳,白奇安他是知道的,是白丞相亲弟弟的孙子,也算是他的堂弟。
入仕后,因为没有什么过人的才能,白丞相就把他安排到工部去了,官职虽然不高,但都是有实权的,谁知道现在居然闹出这么大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