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姝婳对面前这个男人很无语。
她想让他少管闲事。
但话到嘴边,还是改了口,“谢谢你的好意,暂时不需要。”
“那你有需要的时候,告诉我一声。”
傅斯年嘴角微不可察地上弯了下,嗓音低润,散漫。
-
白家。
白天意一回家就把白诗诗扔到大床上,紧跟着压上去撕她的衣服。
一边恶狠狠地警告,“下次再看到傅斯年,你给我收敛点。”
“别跟多欠男人似的,丢我白家的脸。”
“疼,你轻点。”
白诗诗被捏得身子蜷缩。
白天意哪里会对她温柔,她越是喊疼,他越是亢奋变态。
白诗诗咬紧牙关,不敢再喊痛,也不敢发出声音。
片刻后,她被白天意捏开嘴命令,“叫出声。”
直到地上的手机尖锐地响起,白天意才放开她,丢下一句,“你最好给我记住,你嫁去傅家的目的。若是敢给我有半分二心,那我就把你在无数男人身下的贱样子发给傅斯年。”
“……”
白诗诗流着泪,“我不会有二心,求求你,别发给斯年。”
她不能让傅斯年知道她不干净。
她都约好了,过段时间就去重新做一张膜。
“斯年。”
白天意突然又弯腰,一把薅住她的头发,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
眼里噙满了阴鸷,“你少给老子喊得那么亲切,我再听见你跟我面前这样称呼她,我就让你再尝试一下那天晚上的滋味。”
“不,我记住了。”
白诗诗身子发抖。
那天晚上的非人折磨,她差点被弄死。
白天意不是人,他那帮狐朋狗友,更不是人。
结束的时候,她只剩下一口气,那些变态还说,下次要更刺激,要找几条狗。
所以,她不要有下次。
这辈子,她都不想再见到他那些朋友。
“你不是喜欢江姝婳吗?”
她含泪望着白天意的眼里,一道亮光闪过。
对,她要用江姝婳来替代自己。
“对啊。”
白天意俯视着她,“怎么,你吃醋了?”
“没,我没吃醋。”
白诗诗颤声说,“我可以帮你得到她。”
白天意不屑地嗤道,“你怎么帮?”
“我了解她。”
白诗诗声音急切,“我知道她的弱点,知道她的习惯,知道她的一切。”
“那你当年还不是输给了江姝婳。”
白天意的话如一把刀子扎在白诗诗心上,她身子蓦地僵住。
恨意压制不住地红了眼眶。
那些过往,她最恨的,就是没有得到傅斯年。
她不甘心。
明明她做了傅斯年那么多年的恩人,却被江姝婳那个仇人打败了。
身子被重重甩到床上,她回过神来,白天意已经大步进了浴室。
-
帝都医院。
江姝婳和傅斯年走进大厅,就见江凯从电梯里出来。
她喊了一声“哥”,便快步上去扶住江凯一只手臂。
江凯含笑的眼神满是宠溺地看着她,“你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我都想回宜城了。”
“你怎么不早点说,我可以让人接你回去啊。”
傅斯年笑着接过话。
目光打量着江凯,“恢复得不错,再休十天半月的,就能回实验室了。”
“……”
见江姝婳皱眉,江凯笑着道,“他开玩笑的,别当真。”
江姝婳点头,“哥,能走吗?要不要我找张轮椅来。”
“你哥我哪有那么娇弱。”
江凯故作不满地瞪江姝婳一眼。
江姝婳笑,“你平时不娇弱,现在娇弱一下下,没关系的。”
“我来扶他。”
傅斯年上前,扶住江凯另一边手臂。
对江姝婳说,“你松手吧。”
江姝婳看看江凯,便真的松了手。
傅斯年把江凯扶上车,江凯坐在中间,他们两人坐在他左右。
比刚才两个人的时候,气氛更自然。
江姝婳和江凯像是有说不完的话,天南地北,东拉西扯。
任何一个话题,兄妹两人都能聊到一起。
“哥,等你的伤好了,我们就去看房,买个四室两厅的,就够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