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想一下,一个至高无上威震八方的君主,平白无故叫人戴了绿帽子。且先不提这绿帽是否事实,都大大重创一国之君的颜面。
皋帝这个时候,置之不理才能保留他最后的意思尊严。
齐清儿突然有担忧地眼神看向祁王。
祁王对上她的双眸,明白她想说什么,因道:“剑枫跟随我多年,可谓尽心尽力,更多时候我当他是挚友。何况他现在刚刚大病初愈,身体尚未完全恢复。按理我当全力以赴,寻他救他”说到这里他停住了。
齐清儿接着他的话往下说,“对于这件事,你能做的就只能像皋帝一样置之不理。谣言闹得满城风雨,你不可能说你现在还不知道剑枫曾是齐府的人。出面救他,就是当面和皋帝作对,对你当前的形势有百害而无一利。”
一面说,她一面起身,在殿中来回踱步,“剑枫目前的还是安全的,不管是谁劫走了剑枫,他的主要目的不是想伤害他,而想引蛇出洞,他的主要目的还在你,祁王殿下。”
楚秦歌气愤道:“到底是谁,竟想出这般下贱的手段。”
齐清儿闻言,心中恍恍的疼。
下贱的手段,她和祁王也没少伤害无辜。
祁王不动声色,轻咳一声。停了一会儿,随后对楚秦歌道:“你那里有什么消息了没有?”
楚秦歌早接到祁王的传来的任务。
早早将画像准备好了。
来郡主府,一是她不方便再去祁王府,二来刚好知道祁王也来了郡主府。
见祁王问,便将手里的画像打开,道:“此人相貌没有任何特别之处,我也只能画个神似。不过查了此人,是一介书生。奇怪的是,关于此人的背景,我一点查不出来。”
说完将画像推倒祁王面前。
画中人,确实一副书生样,也确实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这样的画像拿到大街上去,能找到一百个和这画中人相像的。
祁王看完,闭了闭眼睛。
很显然,让楚秦歌作画,不是明智之举。
这时齐清儿遥遥的看了一眼画像,道:“安排散播谣言和计划劫走剑枫的,必然是同一个人。而这个人不会是别人”
祁王和楚秦歌同时看向齐清儿。
齐清儿继续道:“依画像看,此人当时一定在乔装打扮上下了苦功。而他们这么做,并不是不想让我们知道,而是不想让天下人知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皋帝的玉玺应该这两天就应该到祁王府了,现在出了这事,玉玺自然是不会下来了。”
听到这里,祁王勐的起身。
眉间凛冽。
薄唇抿成一条线。
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房间的一角。
齐清儿缓身走到他身边。
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几乎齐声道:“是他,嬴国。”
祁王接着道:“那日父皇召我入宫,商量监国之事。当时嬴国就候在殿外。我离开之后,他一定看到了皋帝放在龙案上的玉玺。皋帝让我监国,并没有昭告天下,也没有通知朝臣,知道的人并不多。而嬴国是唯一一个见到玉玺的,又在我离开之后。以他的聪明,自然能猜到皋帝是准备让我监国。他又是废太子的至亲,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齐清儿点点头,“他回京对半和朝局变动有关。”
“如此说,嬴国是有备回京。那么在剑枫一事,我只能按兵不动。”祁王说这话时有些心疼。
毕竟他和剑枫之间有生死之情。
齐清儿却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看向楚秦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