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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惊讶两人都带了人回来,但苏然更惊讶两人都没把人带回赵府,而是用自己存的银钱,在北城区租了小院子安置。
两人做这些事的时候,虽然有跟老爷子报备过,除了给那几人弄身份证明,其他都没让大人帮忙。
苏然也不会去管,但却会让暗卫留意那几个孩子,人品什么的只有在暗处观察,才能够看的更明白。
在赵府待了一天,苏然第二天下午有课,上午就回了书院。
她如今的课程又有了些变化,上半年多了新生,她美术班也多了三十个新学员。
老生的课程改为一个月四节课,新生则是一个月六节课。
下午,给新学员上完第一节课,苏然放下手里的工具,看向底下还在画的学员。
她道“你们要将今天所学的几何图画一张出来,这是作业,下一节课的时候交给我,平时的时候,你们若是无事,也可以到教室练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或者问你们的师兄们,不上课的时候,教室里天天都有人在这里练习的……”
学员们顿时站了起来,拱手一礼,“是,先生。”
其实,不用苏然说,他们都已经了解过的,在上个学期的时候,他们就将美术班的事打听清楚了。
有的人甚至跟美术班的老生都混熟了。
像是作业什么的,他们都是知道的,也知道华夏先生不喜欢偷懒、敷衍、半途而废的人。
美术班流行的话就是要多练,还是要多练,作画没有捷径,天分不够,那就后天努力练习……
苏然不知道自己平时督促学生的话,会在学员之间流传,她点点头,“好了,下课吧!”
众学员“先生慢走。”
美术班的新学员,二十个是艺术院的新生,其他十人有文学院的,武学院的,工艺院的,还有一个是农学院的。
农学院今年招收到了五个学员,还请了个养桑的先生。
田林两位先生如今除了著作农书,也在研究麦子以及其他农作物的产量问题。
慕生笑眯眯的看着走进来的苏然,“第一节课,学生们学的如何?”
“第一节课,热情是有的,但更多的是新鲜,”苏然在他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学的如何,得交了作业才知道,不过,有几个倒是提前做过功课。”
慕生给她倒了杯茶,笑道“第一次学习,觉得新鲜也正常,”
“不是说聚餐?他们人呢?”
苏然抿了口茶,问了句。
书院开学期,慕生都会组织一次聚餐活动,大多都是去他那里吃饭。
“今晚在流风那里吃饭,老宁和君山也快下课了,其他人已经先去了。”
苏然歪头想了想,她好像没吃过钟离流风和叶流云做过的饭,倒是这两人经常在她那里蹭饭,她都以为两人不会做饭呢。
两人喝了两杯茶的功夫,宁光禄拿着书进来了,像是累到了一样,什么话也没说,端起茶就喝了几口。
“又被那位诡辩的学生说的哑口无言了?”
“唉,这哪是什么诡辩,分明是强辩,”宁光禄放下杯子,“他说老夫的头只有三两肉,不信让我去称一称,怎么称?总不能将头砍下来,将肉割下来称吧!”
“喀喀喀……”
苏然被吞了一半的茶水呛到了,好一会,她有些无语的看向宁光禄,“你为什么要跟他辩这么无聊,且这么没有营养的问题。”
“这……”宁光禄又叹了声,“这个学生就是个刺头,哪是我要跟他辩,是他不专心上课,还打扰旁边的人。”
艺术院的新生里,有个刺头的事,苏然听说了的,但却还没有遇到过,她道“既不愿上课,那还来书院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