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诗被公孙倾一顿呵斥,还是当着外人的面儿,一时间她忘却了自己现在所处的局面,眼眶跟着红了。
公孙倾紧张极了,他既担心露馅又担心李诗诗真哭,顿时有种骑虎难下的意味。
见状,他忙推搡李诗诗让她进去,而自己则吩咐侍卫撤去大半守着偏院。
等侍卫走了大半以后,公孙倾才回到房中找李诗诗赔罪。
本来还想跟她分享一下昨晚的壮举,但眼瞧着李诗诗哭成了泪人,一时间他都不知道该从哪说起。
只能仓皇安慰道:“我错了,你莫要哭了,在哭我的心都碎了。”
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围着李诗诗左走右走。
好不容易见人止住了哭声,他才忙道:“怨我了,不该吼你。”
李诗诗擦擦眼泪,静静的望向公孙倾,过了好久好久她才说:“现在刚想起来咱俩在演戏,感觉自己白哭了。”
公孙倾听到这话一个踉跄差点摔地上。
合着整了半天她这么生气是忘了之前演戏这档子事儿。
无奈扶额,公孙倾坐在椅子上瞧着她说道:“小祖宗,你还真是跟大夫说的一样,一有身孕脑袋不灵活,这亏得是你想起来了,如若不然我还不得跪下来求你原谅。”
李诗诗噗嗤一声笑了,到了公孙倾跟前,她抹了一把泪,问道:“可曾受伤了?昨天晚上听说闹刺客,你没事儿吧。”
公孙倾眸子沉了沉,拉着李诗诗坐到了床边,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跟她讲了一遍。
李诗诗有些莫名其妙:“所以苏沫她的套路跟之前的公主一样?”
“嗯。”公孙倾点头:“但不知为何,我能感觉到她很慌张,而且既怕我喝茶,又怕我不喝,那种紧张地神色,我能瞧出来她似乎有些不情愿。”
“八成是有人强迫?”李诗诗若有所思道:“之前她跟咱们走了许久都未见她出手,可到了王府没多久她就接连两次想要对咱们下手,按照她这种情况分析,你说有没有可能这想害你的人就在京城内。”
“你这话说得对,而我也有怀疑的人选,只是现在苦于没有证据,更何况我刚回来不久,身边情况有了很大的变化,如果贸然出手是怕是会引火烧身。”
公孙倾说着摇着折扇分析:“如果是这种情况,我想她这件事没有做成,且如果他们知道苏沫没有死,只怕是会痛下杀手,而且昨天苏沫失败时她想咬毒自尽,只怕是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怕是投石问路。”李诗诗若有所思的说着:“既然派了苏沫前来,且他们已然有了准备,估计是为了以防万一,并且也是试探咱们。既然苏沫没有死,那她应该也知道些什么。”
“昨晚我就去审问过她,她什么都不肯说,嘴硬得很。不过我能看出她的犹豫,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李诗诗沉吟半晌,思索着公孙倾的话。
随后问道:“那她现在在哪?”
“在暗室中绑着,昨晚刚受了鞭刑已经昏死了。”
过了会儿,公孙倾又道:“我感觉靠这样的手段逼她说实话似乎不太可行。”
李诗诗问道:“那你有什么方法?”
公孙倾想了想说道:“苏沫她毕竟是个女子,若是这样拷问下去,只怕是她还未说出实话就死于刑法之下,若有其他方法让她说出实话,就再好不过了。”
李诗诗听到这话先是沉默,随后看向公孙倾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