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叉乱说话了林雅静俏脸绯红,浅浅地甘,天风一眼,羞声说道:“我是怕你练功累坏了,或者受了伤,将来还怎么给我当“劳工,呀!”
她娇笑着脱口而出,忽然觉得后面那个词会产生歧义,赶紧改口说道:“是力工啦!”
楚天风嘿嘿一笑,照顾这小丫头的羞涩心理,就没说什么,只是在心里嘀咕:“她说的没错嘛。先当“劳工”再做“老公”慢慢过渡嘛!”
吃过晚饭,林雅静上楼回自己的屋子看电视去了,楚天风百无聊赖,大晚上的也不能去她的闺房聊天,只得跑到院子里练功,学无止境,要强真正成为一名像林鹤龄那样的高手。还得需要下苦功夫。
白天林鹤龄又使出了一记绝招,楚天风是怎么也防不住,这又勾起了他的好学之心,一个人默默地模仿起来,脑子里想着针对那记绝招的破解之法。
客厅里,林鹤龄背着手。透过窗户望着院子里勤学苦练的楚天风。暗暗点头,这小子还有骨子不服输的劲头,我没看错他,将来肯定能成大事啊!
这时。老伴李秋萍寒着脸走了过来,低声说道:“老林。你真的觉得楚天风和林雅静是很合适的一对?”
“目前看是这样的,我很喜欢那卜子。”林鹤龄手指胡须干笑道。
“老林,咱们林家是大户人家,选孙女婿一定要挑个称心如意的,不能让外人说三道四,那个楚天风的背景我打听过了,他父亲就是一个。国有亏损企业的小厂长,母亲跟他父亲离婚后至今还下落不明。这样的家庭,你叫我怎么放心把雅静的一生交给他呢?”李秋萍板着脸。冷声说道。
“你这是老观念,得改改了!现在都讲究自由恋爱。楚天风和咱们家小静彼此都有好感,就让他们好好处一处,能到一起的就是缘分,千里姻缘一线牵嘛!”林鹤龄微笑道。
“呵呵,要这么说,自由恋爱,杜云鹏也有机会啊!”李秋萍说道。
“我就知道你看好那个杜云鹏了。”林鹤龄脸色一沉,冷笑道。
“老林。你这人不要总揪着过去的小辫子不放好不好?杜云鹏的爷爷杜英年当初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但后来他都认错了,当时也都是被逼的。你怎么就不能原谅他呢?”李秋萍正色说道。
“谁说我没原谅他了?我都当他的面说不计较了,还要我怎么做?”林鹤龄说话的声音渐渐高了起来。
院子里练功的楚天风也能听到只言片语了。
“我还不了解你吗?”李秋萍正颜厉色地说道:“你这人心里想的都表现在脸上了!当初杜英年是你手下的一个旅长,在那场政治运动中,他是受了坏人的鼓动,才检举揭发你当初在松峰山战役的问题,说你是盲目冒进,给队伍造成了重大伤亡,但你难道忘了吗?那场战役杜英年也负了伤,差点都把命搭上,他前些天住院,也是那老伤引起的啊!”
“我知道,但我不承认我在松峰山战役上指挥有误,我那是为了吸引敌人主力,甘愿当靶子的,而且我这个“靶子,是个硬骨头,敌人想啃我没成功。还磕掉了好几颗大牙呢!”林鹤龄正色说道。
“好了,过去的事就不提了!就算你和杜英年有过节,但你和杜云鹏没矛盾?你可是看着那孩子长大的,他从小就勤奋好学懂礼貌、现在马上又要读英国牛津大学的硕士了。我觉得他和小静才是最般配的。”李秋萍说道。
“般配什么?死读书,读死书,都读傻了!”林鹤龄冷笑道。
”这年头不读书还能做什么?还像你似的扛枪打仗吗?杜云鹏那孩子将来肯定有出息,我绝对不会看错的。”李秋萍固执地说道。
“人家雅静的父母都认可了楚天风,你还是安心养老,研究你的中医理论!孩子们的事就少操心了。”林鹤龄高声说道:“楚天风。为了小静都可以奋不顾身,这样的人难道还不可靠吗?”
“不错,他那次救小静,我至今还很感激他,但也不能因为那一次就把小静一辈子都交给他呀!咱们家小静要找对象,就得找个知根知底、门当户对的,我就看杜云鹏那孩子不错。”李秋萍固执己见,和林鹤龄针锋相对地说道。。
“这都什么年月了?还将就门当户对呢?我说你是老观念老顽固,你还不服气!”林鹤龄冷笑道。
“你比我还顽固呢!老观念怎么了?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李秋萍还在争执不休。
楚天风在外面前听到他们老两口的争吵了,心中暗自叹道:“李奶奶不看好我,主要是因为我没什么背景,出身也不高,基本属于草根一族,虽然我现在也有自“二业了,但终究环没有做大做强,等将来我真正轰轰病明抛出曲番伟业的时候,相信她会对我改变看法的。”
林鹤龄与李秋萍这对老两口,性格都挺顽固倔强的,一吵起来可就没完没了。
楚天风感觉不能让他们再吵下去了,这要是把楼上的林雅静吵起来,她一听爷爷奶奶吵架是因为她的事,肯定会左右为难的。
眼珠一集,有主意了。
楚天风在院子里收功之后。直接转身往林家一楼客厅里走去。
林鹤龄和李秋萍一看楚天风转身回来了。纷纷停止了争吵,都很不满地互瞥了一眼,二老不想让楚天风听到吵架是为了他和雅静的事,但却没料到楚天风的耳力太强了,在院子里都听了个不离十。
“林爷爷,李奶奶。这么晚了还没睡呀?”楚天风一进屋就笑着问道。他对二老的称呼也是有讲究的,李秋萍在当时那也算走进步女性了。讲究独立自主,从不依附男人,双方是为了革命而结成的革命夫妻,互相平等,所以称呼她“林奶奶”并不合适。
“我睡不着!”林鹤龄还在生老伴的气呢。
李秋萍瞪了他一眼,也没理楚天风,一个人回屋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