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大鸟(2 / 2)

蝎的脸色也因为听到了兜的名字,而变得有些不快。

“我没想到原本被我当成棋子,安插在大蛇丸身边的小角色,竟然也能反过来踩在我的头上!很不简单呢,兜那个家伙,成功地骗过了我。”

蝎深深地看了佐助一眼,“你们木叶的人还真是很像呢,以前那个小女孩,也想从我的身上,得到大蛇丸与你的情报,现在又换成了你想得到兜与鼬的情报了吗?”

虽然蝎没有说明白那个女孩是谁,但佐助的脑海中,还是浮现出了在木叶村内,春野樱一拳挥向自己,却被他一刀斩为两段的画面。

蝎敏锐地察觉到了,佐助眼神中的异常,追问道:“怎么了?那个粉色头发的女孩,最后找到你了吗?”

“找到了。”

佐助将视线撇到一旁,脑海中又浮现出了,在大蛇丸的基地里,春野樱与鸣人找到自己时脸上的表情。

“我杀了她。”

他言简意赅地说出了故事的结局。

“这样啊?”

蝎看着佐助的侧脸,没有看到他此刻的眼神,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这个少年此刻在想些什么。

蝎干脆闭上双眼,装出了什么也没看到的样子。

“忍者之间,就是这样子的呢。”

他用叹息一般的语气开口。随后,又好像要转移话题似地问道:“大蛇丸那家伙呢,我听说他就在这里。”

“正在研究他从这个城里,找到的忍术卷轴。”

佐助语气冷淡地回答完蝎的问题,从他的身旁走开。在正殿内,找了个位置随意地坐了下来,他的身旁,很快就挤满了殷勤的雾隐忍者。

“嘻嘻,他好像突然不高兴了呢。”

迪达拉望着佐助坐在那里时,脸上冷漠的表情,立刻就恶意满满地笑出了声。

“你这孩子还真是性格恶劣呢。”角都也笑了起来,“别人只是,因为没办法从我们身上得到与鼬有关的情报,所以不想说什么了而已。”

“哼哼,我也只是因为看到宇智波也有烦心事,而发自内心地觉得很开心而已!”

“这样不就显得更加恶劣了吗??”站在最前面的鬼鲛,无奈地摇了摇头,“话说,你们真的不知道鼬现在在哪吗?他也是不小的战力呢。”

“不知道。”蝎的眼神有些冷淡,他不喜欢木叶的忍者,“不过,我同意你对迪达拉的看法,迪达拉再这么下去的话,很快就会被人讨厌的!”

“怎么可能,蝎大哥你竟然会这么说我!!”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一直组队感情应该很好吧?我们也先找个位置坐下来,对了,这么说的话,飞段那个家伙怎么没来?”

“飞段?那个傻瓜还没死吗!?”

角都露出了发自内心的震惊眼神。

“据说是被首领,从木叶村奈良家森林的某个洞里挖出来了。”

“了不起的首领。”

“太不容易了,首领可真是菩萨心肠。”

“那样的僵尸傻瓜,在地底下埋着不是更好吗?”

“谁知道呢?也许首领也发现了这一点,又把飞段给埋回去了也是很正常的事吧?”

几个人开始熟练地吐槽起了飞段的脑子。

角都捂着自己的心脏,似乎又回忆起了,自己被飞段错杀,心脏被捅穿时的疼痛感,因此吐槽得特别的狠,让迪达拉都为之咂舌。

水月兴致勃勃地坐在一旁,听四个老油条吐槽队友,大胡子满眼困惑地,不知道这些人的关系究竟是怎么回事??不知不觉间,庆功宴便开始了。

鬼鲛开口道:“赶紧吃吧,吃完了我们讨论一下与任务有关的内容。”

“我才不会客气呢。”

迪达拉当先举起了筷子。

没有人在意宴会开始后,才姗姗来迟的大蛇丸,以及重吾,香磷三人。

“很丰盛啊,花了不少钱吧?”

角都习惯性地开始估计酒菜的价格。

“也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功劳呢。”

蝎露出了讥讽的笑容。

“因为赚得特别的多!”

鬼鲛会心一笑,很想知道角都这个财迷,看到堆成小山的财物时,脸上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一群忍者吃饭自然没什么讲究的,无非是看到现成的好材料,想着不吃白不吃而已。

而就在他们大快朵颐的时候,雾隐村内,飞段也悄悄地接近了“长门”所在的圆柱型砖石建筑的大门。

“长门”睁开了双眼。

虽然一直保持着植物一般的状态,但即便是植物,其实也是有感知能力的。

从风被不自然的扰动中,它感觉到了人类到来的气息。

飞段扛着自己的血腥三月镰,走进来的样子,看上去与平常没有什么不同,“长门”的思维能力快速恢复着,眼里渐渐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你来这里做什么?”

它问道。

飞段咧嘴,露出傻里傻气的笑容。

“老大,我是来请假的。”

“请假?你是忍者吧?”

哪有忍者会请假的?一般不都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也不领工资,只需要按劳分配任务金的吗?“长门”的眼神更加疑惑了。

飞段闭着双眼,低下头,拿起他挂在脖子上的项链,深情地亲吻了一下,低声道。

“我也是一个虔诚的教徒。”

“啊啊,宗教!”

“长门”点了点头,眼中的疑惑却没有消失。

“所以呢?教徒跟请假有什么关系??”

“近期,汤之国将会举办一场邪1神1教的聚会,作为邪1神大人最虔诚的信徒,我当然是要参见的啦!”

“原来如此,这个要求合情合理。”

“长门”闭上了双眼。

“您同意了吗?”

“当然,早去早回,记得去跟喜欢自称斑的带土说一声。”

它朝飞段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飞段平静的转身,面无表情地离开了这里。

似乎没有任何异常?“长门”这么想着。

可他为什么要来特意告诉自己呢?这种事情,只需要跟带土说一下就可以了吧。

它总觉得,飞段好像是来特意找自己的。具体的理由,它却完全想不出来。

算了。

这么想着,“长门”的意识渐渐封闭,又退到了植物的状态。

它只是个分裂体而已,想这么多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