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毕竟年幼,听到有人如此恭维自己,不由欣喜的说道“无需多礼,快说于朕听。”
傅夑从怀中拿出一卷竹简,朗声诵读道“臣,使匈奴中郎将袁基,遥拜陛下,因边疆战事吃紧,臣无法脱身,特令账下幕僚献上贺礼,以贺陛下承继大统,愿陛下天恩永存。”
刘宏听后,连忙问道“中郎将真是有心了,是什么贺礼?”
这时,一名年轻官员走出,打断了傅夑准备说的话,朗声说道“臣,伏完,有本参奏,参使匈奴中郎将阿谀献媚,迷惑君心,还望陛下予以严惩,以正清流之风。”
此话一出,许多朝臣都窃窃私语,傅夑更是脸色一变,转头盯着伏完,刚准备说什么,却听到袁逢轻咳一声,这才反应过来,就冷笑着看着伏完,没有说话。
刘宏也有些不喜,今日都是自己给他们封赏,没有一个人给自己献礼,好不容易有一个袁基,派人千里迢迢给自己送礼,刚想知道是什么,就被这个什么伏完给打断了。
于是开口说道“你是什么人?因何参使匈奴中郎将?”
伏完看着袁逢,袁隗和傅夑,冷笑一下,开口说道“臣,辅国将军,不其候伏完,见过陛下。臣参使匈奴中郎将,竟然公然行贿陛下,若长期此以往,百官无不效仿,陛下也会受其影响,此人实在乃国之蛀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大笑响起,众人望去,大笑之人正是傅夑。
刘宏不由问道“你因何发笑?”
傅夑施礼说道“启禀陛下,臣发笑,是因为不其候刚刚讲了一个笑话太过可笑,故而发笑,不其候刚刚说我家中郎将行贿陛下,说的可是这贺礼?”
伏完看到傅夑看向自己,冷笑一声说道“正是,使匈奴中郎将妄图趁陛下承继大统之时,献礼给陛下以获封赏,陛下,此举万万不可开。”
傅夑又是大笑一声,说道“陛下,可想听听这贺礼是什么?”
被伏完打断了无数次,刘宏早就迫不及待想知道了,连忙说道“快快说来。”
傅夑又拿出一卷竹简,读道“臣,袁基,以束发之年获封使匈奴中郎将之职,实乃天子恩德,故臣时时惶恐,恐臣无法胜任此要职,又听闻,匈奴依附吾大汉百年来,从未献上过贡礼,故而怒从心中来,亲赴匈奴向其索要贡礼,用以庆贺陛下承继大统,彰显我大汉国威,也显陛下之威,震四域番邦。”
傅夑说道这里停下,对着激动地刘宏说道“启禀陛下,我家中郎将自从赶赴并州苦寒之地后,无一日不在担忧自己无法胜任中郎将之职,又恐担忧因自己年少,使番邦胡人轻视我大汉,故而亲赴匈奴,以扬我大汉国威。”
刘宏毕竟年少,还是有些少年热血,听到这里连忙说道“中郎将真乃国之忠臣,傅夑,你快详细说来。”
而伏完的脸色,则有些不好,他之所以站出来参袁基,完全是因为他的妻子,阳安长公主刘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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