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古尔泰看着自己手中的御赐刀,已经出现了几个豁口,咬牙大怒。
现在他只想杀了贺今朝。
留在厮杀战场的方向,只剩下无主的战马,以及躺在地上没有立即断气的伤兵。
锤匪方阵的刘二虎看见就剩下六个女真鞑子,气得直跳脚:
“好你个高一功,就敢给老子留六个人!”
“他娘的,太不够意思了。”
“狗篮子,跟着大队长连北京城都闯了,就给老子留这点人,塞牙缝都不够塞的。”
被斩去右臂的迈达礼看着自己的阿玛这般狼狈,自是晓得他们都落入了贺今朝的陷阱里。
他大吼道:“阿玛,快走!”
莽古尔泰侧头看去,只见自己的儿子被人砍去右臂,像条狗一样被汉狗拴住。
他更是怒从心中起,恨不得把牙都咬碎喽。
“给老子杀!”
莽古尔泰大喝一声,放弃不远处的骑兵,直扑自己的儿子,想要救出自己的儿子。
就算救不出来,他也要一刀噼死自己的儿子,爱新觉罗家族,绝不能受到这种侮辱。
方才还骂骂咧咧的刘二虎听着莽古尔泰的儿子一喊,那几个白甲兵就主动过来送死。
不管听不听得懂,但是刘二虎判断出来,那个人不是他爹就是他叔,总之有亲戚关系。
他当即来了一个川剧变脸,忍不住哈哈大笑:
“华成光,带着一个中队跟老子上,说不准是条大鱼!”
莽古尔泰想要勐磕战马,但是战马已经没有力气了,他直接跳下战马,手握雁翎刀带着五个人,冲向敌军阵地。
刘二虎手里捏着长刀,带着跳荡兵直接冲了过去。
“杀!”
两波人恶狠狠的撞在一起。
刘二虎迅速的让人把这六个人分割开来,绝不能让他们聚在一起成阵。
莽古尔泰手里拿者雁翎刀,指着围攻他的人。
但是四面八方都是锤匪,众人一拥而上,用盾牌限制他的行动。
莽古尔泰疯狂的砍着面前锤匪士卒举着的圆盾,刘二虎便从侧翼锤了他左脚跟一下。
疼得他当即跪在地上大叫。
“来啊,来啊!”
锤匪听不懂他嘴里叽里呱啦的再喊些什么。
他手底下仅存的五个巴牙喇已经被乱锤锤死。
刘二虎功课做的足,以前他麾下的跳荡兵都是刀盾配合,今天特意换成了锤盾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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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也破不了甲,那正好锤死你,锤的你内脏出血,锤的的你肋骨断裂。
莽古尔泰咬着牙拖着脚站起身来,想要继续拼命。
纵然如此凶勐,他也被四个锤匪给恶狠狠的挤在中间,莽古尔泰想要挣扎,也动弹不得。
“啊!”莽古尔泰大叫一声,要挣脱。
几把锤子迅速锤向他的头皮。
待到锤匪往后稍了稍,留出余地。
莽古尔泰头流鲜血,头顶微微下凹,便软绵绵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