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看着大家,突然高声问道:“二百万是个什么概念,大家知道吗,咱们中央军一个师的费用一个月是二十万元左右,也就是说近两个月咱们复兴社整体的费用相当于养了十个7师,或者师这样的精锐师。”
“哇,太高了吧!”
“用这么多钱!”
“咱们复兴社的力量能抵得上十个师吗”
“不可能,不可能。”
“就是啊,总部花的钱太多了,都花到哪里去了”
……
所有人都议论纷纷,感觉总部花钱的规模有些离谱了。
“肃静,总部花钱必然有其道理,总部不会乱花钱的,每一个铜板都有其作用。”翁百龄拍桌子喝道。
“对,我赞同翁站长的说法,总部不会乱花钱的,一定有非常重要的行动在实施,可是咱们却面临一个重大问题,就是没钱搞任何行动了。”路鸣苦笑道。
翁百龄把五张账单反复看了几遍,他倒是不怀疑账单的真实性,这方面路鸣不可能作假,复兴社也不是没有好的会计师,很容易复核出来。
“路长官,你知道总部在实行什么庞大的行动计划吗”翁百龄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啊,我就是管钱的,任何行动都跟我没有关系。”路鸣洋洋不睬道。
翁百龄差点气死,路鸣说任何行动跟他没关系,那就是在暗讽有人在争抢他的功劳呢。
言下之意,功劳他不要了,钱也没了,看着办吧。
翁百龄知道自己这事做得不地道,按说即使他想要主导这次行动计划,也应该拉上路鸣一起干,到时候有了功劳,两人一起分,可是他一脚把路鸣踢开了。
翁百龄没想到路鸣给他来了个釜底抽薪,让他成了无根的浮萍。
关键是踢开路鸣的这一脚,如同踢到了石头上,翁百龄心里疼得要命,却喊不出声音来。
“实在不行,咱们全体员工的薪水减掉一半,拿出来支持春雨行动计划怎么样”翁百龄问道。
“如果大家都同意,我当然没意见啊,大家都知道,我进入复兴社以来,从来没拿过一个铜板的薪水。”路鸣笑道。
“站长,这可不行,我们这是身在上海,米珠薪桂,本来这些薪水都不够支撑的,如果减掉一半,大家都得喝西北风了。”赵元良先站出来反对。
“喝西北风你是怕没钱养女人了吧”翁百龄冷笑道。
“是啊,我也想身边有女人陪着,又不用自己花钱养,如果有那个本事,我也愿意扣除一半薪水。”赵元良针锋相对道。
大家哄堂大笑起来,赵元良这话分明是讥讽翁百龄抠门,占有了宋含玉,却舍不得给她花钱。
“站长,我们可都是生理十分正常的男人,一个人长期住在上海,身边没有女人真的不行,不利于我们的身体健康,也会影响工作啊。”一个科长插科打诨道。
这人是赵元良的亲信,已经知道将来要跟着赵元良到路鸣的新部门去,所以也不惧怕翁百龄了。
“站长,我们不怕吃苦,也能克服困难,可是没有女人真的不行,生活就乱了。”又有人附和道。
后排坐着的一群女机要秘书开始叽叽喳喳,一边看着这些大老爷们一本正经地谈论女人,一边捂着嘴暗笑。
“你们都怎么了当年在军队里也没有女人,你们怎么没憋死啊,到了上海,一个个都现原形了是吧。”翁百龄怒道。
他真的怒了,这些人拿女人当借口,简直就是故意在攻击他的软肋,还装着一脸无辜的样子。
可是他也没有正当理由反驳这些人,毕竟他可是先占有了自己的秘书,算是以身作则了。
“站长,当初憋得我们都搞那啥恋了,就是男男,没办法啊,现在总不能还让我们那样干吧丢人啊。”一个人悄声道。
结果引来的是更加强烈的哄堂大笑,还有人鼓掌,口哨都吹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