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扬感觉自己被推平放到了床上后,看了一眼窗外归那个老东西,明明在外面竟然不出手阻止。
不过两人现在都是凡人之力,怕是连郑月儿一个手指头都打不过。
手腕粗的蜡烛火焰更为摇曳了,郑月儿早就白皙一片,此刻迈腿已经上了床上,那雪白的一片,动人的身姿,特别迈步而上之际,她脸色泛红还轻咬着嘴唇,在那却清纯,楚楚可怜的面庞上,一副羞馁如处,却又身材极其撩火,举动间就要上车的架势。
连空气之中都弥漫着,令人呼吸都透着欢娱的味道。
“李郎我知道这些年你为了等我苦了你了,是我欠你的,今晚上我会让你体验人间极乐,你若是明天还念着我的好没有走,我会为你纳妾,到时候找个干净女人为你李家诞下第一子,也算是我对你的补偿……你的任何要求我都会满足,只希望你还像过去那般,把我当成你心爱的月儿,每每拉着我念那令人脸红的情诗。”郑月儿声音透着回忆的羞涩,她明显所作所为皆是因为愧疚和对过去日子的向往。
实在是她这些年的日子,太过于难堪了。
花儿一般的年龄,就被送到宗门当成男欢女爱滋补的炉鼎,作为男方修行路上的一枚可予取予夺的垫脚石。
她委身李士元,也只是为了心里的片刻甜蜜。
箭已经在弦上,随时就要上车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外面响起了一连串的脚步声和争吵。
“给老子撞开门,头汤是我儿子的。”突然外面传出一道呵斥声。
“是!”就在这个时候响起一阵随从的脚步声,然后房间门就被踹开了。
郑月儿急忙一挥,急忙裹上了衣服,脸上惊容未定。
这个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老者,他推着一个轮椅,上面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他目光热烈似是想吞了郑月儿一般,但看向床上李扬的时候却透着一丝轻蔑。
“把那个病秧子给扔出去,不,绑在椅子上,先让我儿圆房。”老者说完拍了拍轮椅上青年男子的肩膀道:“俊儿放心吧,今夜过好,你就有机会下轮椅了,一次不行,那就两次,爹不论如何也要让你能站起身来。”
“爹,我不仅要站起来,还要入刑天宗。”郑俊坚定道。
“好,我儿好骨气。”老者连连点头。
“堂叔,今天是我圆婚之日,有什么事不能过了今夜……再说吗!”郑月儿脸色难看。
“郑月儿,别忘记是谁帮你成婚的,如果不是我点头,这个病秧子能和你圆婚”老者叫郑三秋,正是此刻郑家的家主,他冷笑道:“我怎么想的你心里明白,留着你在郑家,就是为了给我儿当个炉鼎,助我儿身体康健,未来能进入斩神境,可以顺利进入刑天宗。”
“他的经脉已经被斩断,生机一断,刑天宗的人说过,不可能再站起来了。”郑月儿护在李扬面前,再次被提起炉鼎一词,满是被羞辱的无力感。
“那就试,日夜不停的试,总有希望,再不行,就先我儿诞下一个拥有修仙底蕴的儿子。”郑三秋沉声道,家族里好不容易多了一个斩神境的炉鼎,他岂可放弃。
哪怕这是自己那个死堂哥的女儿又如何,只是睡几夜罢了。
为了郑家,估计自己那个堂哥也会拍手叫好。
“爹你放心的,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坐在轮椅上的青年男子,一双死鱼眼热烈的看向郑月儿,支撑着想站起来,却无法起身,捶打着两条腿呵斥道:“郑月儿还不滚过来,给我脱衣服,再把那个病秧子给老子扔出去,不,直接绑在椅子上,我要让他亲眼看着……呵,反正你也是残花败柳,我想这个病秧子也不介意,我在前面再插个队。”
郑月儿又羞又怕,急的紧紧的攥着袖子,却不敢发怒,此刻眼眶都湿润了,却还是死死的护着李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