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流星见司马明月这般张扬的去查盆栽的事情,开口提醒道:“明月姐姐,你……你这般张扬的让人去查,很容易伤和气的。”
“伤和气?”司马明月冷笑道:“你觉得我和她还能和和气气的说话吗?”
“那……刚刚你……”
“看在母亲的面子上。”
司马明月丢下这么一句,带着一群婢女离开了。
司马流星见所有人都离开了,对着身边的墨竹招了招手,墨竹立即明白过来,出去让院子里的婢女全部规规矩矩的守着。
并且叮嘱可靠的婢女,让她们在有人来时立即前来报告,这才走进了司马明月的屋子。
“小姐,你怎么知道朝阳小姐会在今日派人送东西过来的?” “这个你无需知晓。”司马流星并不打算多说,看着墨竹道:“墨竹,很多事情,知道得越多越好。你既然选择了跟着我,那么你我二人便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从此我好
你便好,我若过得不好,你也不可能会好到哪里去。明白吗?”
“是,小姐。”墨竹听到司马流星的话,不再多问,只是颇为崇拜道:“小姐,你很厉害。以墨竹之见,小姐你才是丞相府里活得最为通透的人,也是最聪明的人。”
司马流星听到墨竹的话,只是笑笑不语,既没有反驳也没有应和。 她并不在意自己在别人眼中是什么人,她只是想成为最后的赢家,只是想能够护住自己,能够博得一份安宁,再也不必看人脸色,再也不必日日胆战心惊,像现在这
般无权无势任人欺凌。
墨竹不知司马流星心中所想,只是见她被人夸赞也依旧波澜不惊,她越发觉得她跟对了主子。
一个时辰后,将军府。
沐长安刚刚完成了今天的晨练,全身酸痛得不行,轻一就找了过来。
“主子,牧歌传来消息了。”轻一说着,将手中的信递到沐长安面前。
沐长安接过后,立即打开,信上只写了几个字,一切安好。
沐长安看到这话,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轻一,你传信给牧歌,让他一日一报,只要稍微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就立即发求救信号给我们。”沐长安将信纸折叠装进信封里,叮嘱道:“如果他担心事发突然无法
及时向我们求救,让他提前将辰派过去的人找出来。”
轻一听到这话,愣了一下,“南王派人跟着去了?”
沐长安点头,“他是背着我做的这一切,想来是怕我念叨他不将暗卫带在身边,却将暗卫分给了我和爹爹,所以没有告诉我。”
既然他没有告诉你,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轻一心中疑惑,越发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女不简单。 他想问,可想到沐长安曾经对他说的那些话,知道她不是喜欢别人刨根问底,便将心中的疑惑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