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就是病急乱投医。
抓着许一的胳膊,我的心里满是期待。
“只要给我钱,这个,就是你的。”
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陌生的男人,我竟说不出来的信任。
“好,要多少都可以。不过,有条件。”然而许一的话再次让我震惊,听得我直接松开了手。
条件,任何人都有条件吗?哪怕是这个陌生的男人?
这到底是在帮我还是另有目的?
没有解释,许一只是朝我眨眨眼睛。那看似认真严肃的脸,和眨眼的动作完全不搭。
许一给了钱,房产证自然归他。
三天一次透析,让爸爸越渐消瘦,整个人都看着憔悴到不行。
明明有希望,但在一个礼拜后,爸爸还是离开了我们。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方子轻的刺激。
爸爸的离开对妈妈的打击很大,而我也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倘若没有方子轻的刺激,或许爸爸还能活下去,不管多久,都比现在直接离开好。
殡仪馆里,除了哀乐声响,就只剩妈妈的啜泣声。
跪在爸爸的遗像前,看着那熟悉的满面慈容,心再一次揪紧。
“方子轻,总有一天……”心里暗自发狠,总想着要讨回点什么,哪怕是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