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正如大耳蚊老爷子所言,无论是人是物,普遍带有与生俱来的个体差异什么的,妇人家同样如此,相好们并非总是对异界神器保持着浓厚性趣哦。”
夜色朦胧,几位相好迈着优雅的步子,生怕扭伤蛮腰,踏着石梯小心翼翼走下去,慢慢消失在巷子尽头,站在戏台下,望着她们远去的丽影,心里若有所失,回忆起一首“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的老歌来,咋说来着,某些极品丽人偏偏喜欢很丑又木有多少本事的男人,究其原因,是因为他们为弥补先天优势不足,做饭扫地洗衣洗小裤裤,陪逛街陪逛公园陪看连续剧,死心塌地做贴身老公,绝无可能在外边拈花惹草!于是出现许多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悲催案例哦。
细细想来,草花公司的老相好高矮不齐,胖瘦不一,年龄各异,既有呆萌,也有高手,阴柔内能分好几个档次,节操要塞既有松动的,也有坚固的,草神门弟子即便抛开所有业务去充当临时贴身老公,也未必能讨得她们满心欢喜嘛。
静夜时分,昔日草花楼的丽人不再,来凤楼里空空荡荡,心里边也空空荡荡,忽然有了一番感概,咋说来着,弄着好玩、草着好耍的时光已经过去了。
感概之余,站在戏台子上,带着七八分醉意,习惯性的手动操作,安抚几下子仙界爱爱,忽然间,又有了一种雄霸天下、孤独求败的感觉。
一两月以来,为建行主任治病,在庙里鏖战极品刺客,都是闻了闻浪漫之气气而已,长时间木有过什么亲密接触,加之昨夜镇宅老龟的灵能洗涤,异能爆满,轻轻碰几下,便草鱼棒子一般的弹动开来!
木有美人相伴,只好跳上戏台,照杜门十六式练两趟拳脚,以消耗过剩邪火。
“呼呼!”
正练得起劲儿,背后忽然袭来一股劲风!数次遭遇暗算,心里始终绷着一根弦,身子本能的一矮,骨碌碌的在戏台上打了几个滚,翻身而起,果然见戏台子角落静静的立着一袭暗黑身影,倒抽一口凉气,低声问道:“盆友想找事么?”
“格格格!”来人舒心大笑,“林乐,哪里学来的杜门十六式?”
林乐细看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盛唐玉器行的小伙计张鼎奎,牢记着不可暴露杜门弟子身份的戒条,随口应道:“跟奎哥一样,我也喜欢玩玩武学把式,这杜门十六式什么的,是从一本买来的拳谱上学来,这么晚了,什么风把你吹到老楼来的?”
张鼎奎叹口气,“本来今天值白班,业务繁忙,到天黑二小姐才放我走,晚了不想回住处,来你这里玩玩,哦哦,杜门十六式是入门招式,早就公开了,要能搞到二十四式,气随身动,随心所欲,那才叫爽呆!”